她吃多了自然口渴,喝水也频繁,一下一口一下一口,喝的差不多了。
再看这娘们儿喏,
嘴巴辣得通红,嘴角边都是红印子,
但是她却觉得超过瘾,嘴巴里还含着一口水,手指在十字键上如飞!还要笑!胡黎真怕她呛着。
咳咳咳,果然呛着了,嘴巴里的水呛到手上的游戏机上,她一边咳一边着急地擦游戏机,简直就是个孩子!
始终,胡黎要么养神,要么拿出手机浏览着什么,间或她动作大了,看看她,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吃得多喝得多,要她一下像开了闸的快活撒,报应来了,她肚子疼!
这是摆明要飚稀了,得得又难受又羞臊,可不能一忍不住打个屁出来叫他闻着了!
得得腿上的东西往旁边一呼,想来个出其不意,我去上厕所。胡黎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她人已经开门跑下车了!
这荒郊野外的,天又黑,她上哪儿上厕所?胡黎只有推门跟着下了车,诶,你慢点儿,我带你去!
这时候胡黎心里真烦上了,小枚的老婆这种心xing儿是他最不喜欢的女人样儿,不成熟。女人的娇,可以千娇百媚,却绝不是这么个娇纵法儿,没个分寸闹闹腾腾的女人,胡黎最不感兴趣。
可这会儿不是感不感兴趣的问题,总不能人jiāo到他手上出了事儿吧?胡黎只有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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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这时候肯定不是故意跟他闹,人有三急,这最急上的一急顶着肚子,她有那功夫跟个陌生人磨叽?主要是,面子!她又不认得他,你说她拉屎,他跟着得得愿意么!
你别跟着我,得得捂着肚子一脸苦相就在那转悠,
胡黎自然知道其中缘由,我不跟着你,你找个地儿我远远站着,这黑灯瞎火的,你一个人谁放心呢。胡黎心里再烦,面上还是好心气儿跟她说,
得得实在憋不住了,她一跺脚,对他发脾气一样,你就站那儿!不准动!说着搂着裤腰就钻到一颗矮树丛后头,悉悉索索解裤子,蹲了下去,
胡黎当然也不得再往前走,他这边站着,隐约也见得着她的影儿,这就行了。
胡黎一手cha进裤子荷包不觉轻轻摇摇头,如果,这叫换妻,小枚显然得了大便宜,梦然那样的温柔美人在侧肯定比这个好相与,这位她拉就拉,怎么还在动啊?
就见蹲着那里的人,搞一会儿,好像拎起裤子窝着腰又向旁边挪了几步;搞一会儿,又挪,
胡黎当然任她,不过更加觉得这女人麻烦罢了,
胡黎才要抬手看看表几点了,就听见啊!!出事了。
胡黎那眉头蹙的比海深,好像可见的麻烦升级了,直觉这女人就不消停!
怎么了?胡黎往那边看,当然先不得走近,
却,
小宅娇儿哦,就见她突然跳起来,快过来!你快过来!人倒像被下了降头僵硬着站在那里,一脸惊怕!
胡黎只得走过去,
一走近,饶是胡黎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祖宗,这会儿,眼中都划过一丝惊慌!
女人长裤连内裤全垮在脚踝,皙白的两条大腿,jīng光的幽壑,黝黑的丛毛十分漂亮地生长在倒三角处女人的下t不足奇,叫胡黎心惊的是,一条暗黑小蛇缠在女人右大腿根部,蛇首竟看不清晰,似乎与那丛黑毛毛融为一体
这幅画面,说实话,如果不是qíng况危急,月夜下何等妖冶!白花花的大腿根部,一条象征yù望的蛇缠绕在yù望之源却,着实骇人,得得脸都吓白了,黑毛毛处似乎她都能体会到小蛇吐着信子在钻在舔,它会不会钻进去快过来,快过来呜呜得得想疯了地叫,却哪里敢,怕一叫,蛇嗞溜一下就进去了!渐渐,得得已经满脸是泪,脸苍白,唇又特别红艳,她吃太多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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