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听,吓得伤也顾不上了,抱住金老大的腿,一阵哭求:求求您了,金哥,您放了他把,他还小,还是个孩子,你把我切了吧,把我切了吧用我抵债,用我抵
钟宇垂下眼帘,浑身都在颤抖,拳头捏的死紧,黝黑的眼睛里蔓延出了怒气。
他想起自己经历的一切,看着这个女人就像是看见了当初自己母亲抱着齐烁大腿哭的画面,那个男人齐烁,就像是个金老大一样让人恨不得杀死才痛快。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类人存在?
践踏他人的尊严,任意屈rǔ,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利用母子间的感qíng达到自己的目的!
太可恨了!書 香 門 第 論 壇
齐烁是!这个人也是!
院子里的闹剧渐渐到达了尾期,金老大放贷也不是一两天,对于这类哀求早就水火不侵,递了个眼色,女人被手下拖到了隔壁的小屋关着,里面还模糊不清的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金老大理了理衣服,嘴角勾起冷笑,像是警告一般看了眼前一圈的人,率先进了门。
当他走进人群里,身体不自然猛地一僵,怔怔地看向自己腹部,一个jīng致的小刀cha在了腰腹上,再一抬头,是一双恨到极点,怒到极致的眼。
火苗在那双眼里跳动
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呃金老大踉跄了两步,断断续续的说,抓住
平日里冷静习惯的优势在这个时候表现了出来,钟宇咬着牙一拔匕首,拨开人群就冲了出去,灵活的像个猴子,趁着所有人愣神的时候,三两下就冲到院门口。
他把老大捅了!快抓啊!
哪儿去了?跑哪儿去了?
分头追!
放狗!放狗!
呼哧呼哧钟宇专走小路,在这紧急的时刻也努力的想要理清现在的局势,或者说,不冷静不行,要是不想抓回去,必须要冷静的判断。
跑大路是绝对不行,那些人有车,他两条腿怎么快得过轮子?
所以,要专走小路,不要回头的跑,越是偏僻越好。
汪汪
糟糕,有狗!怎么办?怎么办?啊!对了!
钟宇最快速度的脱下身上的衣服,随手丢在路边,冲着偏僻的小路跑了出去。
十分钟后,村子已经看不见了,追在身后的叫嚷声也不见了,体能达到了极限,钟宇终于脚下一软摔在了地上,剧烈的喘息着。
汗水从额头滑落下来,汇聚在下巴尖上,滴落在地上后晕染出一圈圈的汗渍,浑身肌ròu酸涩,那是紧张到极致的后遗症。
直到恢复了一些后,那双黝黑的眼终于染上了几分慌乱,为自己和那些人一样的做法而感到恐惧。
原来自己也以bào制bào了?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刺出那一刀?
疯了吗?
明明该有更好的办法的!
可以把那个女人救出来,寻求法律保护不是吗?
为什么自己也变得丧心病狂了?
呜
奇怪的叫声传来,钟宇抬头看去,瞳孔霎时间猛缩,自己的面前站着一只龇牙咧嘴的大huáng狗。
竟然追过来了!
汪汪大huáng狗狂吠了起来。
钟宇害怕的看了眼身后,抓住手心下的砂石撒了上去,不想这一下却激怒了大huáng狗,冲着他就扑咬了过来。
挣扎中,肩膀和手腕被咬下了一块ròu,痛彻心扉。
钟宇用了大力将大huáng狗踹飞了出去,刚刚跑出两步,小腿又被咬住,幸好穿了厚裤子,只有咬合的疼痛,没有破穿皮肤的刺痛。
钟宇转头瞪着这个畜生,抖着手掏出匕首,朝着大huáng狗的眼睛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