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齐烁低喃着,确实是太久没做了吧?这一巴掌打得虽然有些疼,但是却很刺激qíngyù,抵在桌子上的分身更疼了,渴望发泄的涨疼。
问你呢?你是不是欠gān?乔柏辉质问着,抓在臀部的手力气用到最大,抵在xué口的分身明明能够轻易地感受到gān涩紧致的艰难,偏偏从顶端带出折断般的疼痛,依旧固执的往里面塞,忽略自身疼痛的最终目的只是要让这个人也不好过。
齐烁突然反应了过来,扭头看他:你没带套?
带个屁!老子gān死你!乔柏辉继续骂着,就着顶端溢出的前列腺终于抵进去了一点。
妈的!齐烁撑起身,却又被压回去,往后撞,反倒又将乔柏辉的ròu柱吞进了几分,撕裂般的疼痛让他吸了口凉气。
呃!乔柏辉痛呼一声,一把抓住了齐烁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捏住被电话线捆牢的手臂往上一提,怒从心起的他硬生生的一鼓作气顶到了底。
cao你妈的乔柏辉!你他妈疯了是不是?齐烁大口呼吸着,疼得眼泪瞬间涌满了眼眶,咬牙切齿地骂着。
你不是饥渴吗?嗯?乔柏辉拔出几分重重cha入你不是欠gān吗?嗯?拔出更多再cha入到底老子他妈的当鸭子帮你解决,嗯?拔出极致捅到最深老子欠你的是不是?嗯?老子对你还不够好是不是?嗯?你他妈的不稀罕?嗯?你就是个发qíng的母狗是不是啊?是不是?
哈呃嗯哈在身后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撞击中,一直框在眼中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齐烁大口地呼吸着,努力的让自己放松,再放松不过就是没开拓好而己,只要适应一下就好,如果这是qiángjian,他更愿意选择去享受。
姑且可以称之为qíng趣什么的吧偶尔来一次没有问题的唔柏辉啊哈前面前面压着了会坏
下一秒,戳进身体里的xing器拔了出来,发出了啵的一声声响。
他被大力翻了一圈,放倒在了桌面上,恍惚的视野里看到了乔柏辉发红的眼,像发狂的野shòu一样。
他偏开头,不想再看。
再次cha入身体的xing器变得柔和了一些,求索的力度十足,没有隔着那层膜,肠道可以清楚的感觉那份热度,烫热的似乎能品味到皮下的血管流动有些不习惯,但是显而易见的很过瘾,这是更真实的感受,ròu贴着ròu,全无隔阂,似乎很多年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久到自己还爱着某个人的时候。
舒服吗?
问你呢?舒服吗?
你还真够贱的了,这都能慡?
老子给你钱还让你嫖是不是?
唔齐烁大张着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凶猛的撞击中,突然的想起了一个人。
他记得他们也这么做过,在书房的桌子上,在暧昧的灯光下,他夹着那个人的腰,在几乎要撞散自己的力气中,不厌其烦的叫着那个人的名字,一遍一遍地说着我爱你爱我吗?
爱。
爱我吗?
爱。
乔柏辉压着他,用着全身的力气撞入,又问:爱吗?
爱啊唔用力齐烁失神地叫嚷着,从身体深处崩裂出的qíngyù凶猛得像是冲破了天灵盖,所有的感知仿佛都在这样的了律动中消失,剩下的只有濒临she出前的快感,是让人甘愿沉沦的yù望yù望的尽头是什么?
漆黑。
空dàng。
虚无。
他和他都感觉到了,那是更加无望的东西。
出血了。齐烁坐在桌子上,蹙眉看着自己手指上夹杂着白浊液体的血液,明天有得受的了。
乔柏辉只是拉上了裤链,理了理略显凌乱的衣服,盯着齐烁的手指愣了几秒:吃点消炎药,还有我等下就和他们回市里,接下来我会比较忙。
哦。齐烁点头,趴在桌子上龇牙咧嘴的掏出了卷纸,径自擦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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