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姿势毕竟太累,乔柏辉也觉得被套子接住的jīng液阻挡了他的快感,只能拔出来又换了一个新的从后面cha了进去。
连续两次上chuáng,乔柏辉也发现了,齐烁喜欢趴在chuáng上从后面进去,可这样他想刺激齐烁前面就不方便,好在齐烁如今兴致来了,也不需要他刺激,自己握着就大力撸了起来,只是嘴里一直断断续续地叫嚷着让他再大力一点,再快一点。
乔柏辉随着催促声一个劲地加速,腰晃得他头晕眼花,可偏偏齐烁就是不she,而他也因为才she过,qíngyù一直酝酿的很慢。
你这些天做过?乔柏辉做不出来,有些急,弯下腰开始咬齐烁的耳朵,一只手撑着chuáng,一只手握着齐烁的手背上,帮着他一起撸。
嗯,想了就自己做了。
怎么不来找我?
齐烁嗤笑了一声,没说话。
乔柏辉想起了那天自己骂出口的话,赶紧又找补了回来:那不是气着了吗?不知道吗?你和沈立到底怎么回事?!
我快出来了,别停
问你呢。乔柏辉咬着齐烁的耳朵,乖,给我个理由就行,我特别在意。
齐烁把脸埋在了手臂里,抓着自己的手开始加速,手指刁钻的刺激自己的几分敏感点,又开始细碎的呻吟出声。
乔柏辉不敢打断,也明白这时候问不出来什么了,gān脆坐直身,扶着齐烁的腰又开始抽cha。
chuáng,嘎吱嘎吱地又响了
或许是刚刚都稍微休息了一下,两个人的qíng绪也恰到好处酝酿到了合适的浓度,一鼓作气,一前一后she了出来。
短时间内连续she两次,让乔柏辉头晕眼花,趴在齐烁的背上就不动弹了,直到齐烁吃重推他,这才筋疲力尽地翻了下去,也不管这chuáng单脏不脏,四仰八叉的休息。
这招待所没有单独卫浴,齐烁也没地方冲澡,摸了下自己微微疼痛的身后,确认依旧有血丝后,像是故意恶心人一样把血蹭到了乔柏辉脑袋旁的chuáng单上。
这个过程乔柏辉一直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突然一伸手将齐烁正好抱住,描绘着他的眉梢眼角:咱俩一直这样吧,我喜欢你。
谈恋爱?齐烁任由他摸着,挑眉。
乔柏辉读懂了齐烁的表qíng,没有回答,心里大概明白了齐烁的意思,chuáng伴儿、qíng儿,都行,就不是谈恋爱。他是真心不明白齐烁为什么对自己这个态度,再说做和爱可以分开,没点儿好感做得也不得劲儿不是?可就算齐烁不待见他,他暂时也不想停止这种关系,说是被诱惑了也好,自己脑袋进水了也好,只能给自己找理由说对方既然不要结果,这不是更好?好聚好散的,也免得以后和个男人纠缠不清,让自己陷入困境。
两人在招待所里耗了一个多小时,再加上来去的路程,回到旱冰场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
本来要按照原先的规矩,齐烁要是出去办事来不及回来,饭就不留了,随便吃点什么都可以对付。但是今天乔柏辉来了,沈立也不好怠慢这唯一的后台,所以让员工先把晚饭吃了,他留了几份菜饿着肚皮等着。见齐烁他们回来,什么话都没问,带到小桌子边,将三个酒杯满上,热qíng地招呼了起来。
乔柏辉得到满足,虽然身子疲乏,但是jīng神头不错,再加上知道齐烁和沈立的关系可能是另外一回事后,倒也客客气气的应付了。只是谁都看的出来他少了那份热qíng,不明底细的人只觉得他这人不好相处,不屑和他们打jiāo道。
所以,整个晚饭的气氛都有些低沉。
齐烁见这样,更是不会主动调和气氛了,他不希望这两个人走得太近。
晚饭就吃了十来分钟,各有心思,到了最后gān脆也不开口了。就在沈立准备举杯,把杯中酒清了的时候,楼下传来一连串刻意放重的脚步声,到了门口一堵,原来是玫瑰歌舞厅的王老板带着活计和他老婆上来闹事来了。
沈立自发站起了身,过去拦人,还没说上两句,王老板的媳妇儿扯着嗓门就开始骂,骂他们都是一群不学好的小兔崽子,一堆在社会上混混的渣滓,好好的生意不做,尽是做些下三滥的勾当!又说老娘吃盐比你们吃得米还多,玩狠是不是?老娘今天就坐这儿了!学着你们不要脸的方式坐着!谁要是敢碰一下,咱们就到局子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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