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烁像是没听见一样,低头又继续亲,揽在后背的手开始往下滑,慢悠悠地解开了他的裤带,覆盖上了软绵绵的物体,不轻不重地刺激着。
接下来没人说话,乔柏辉也不喊放手了,像是在努力抗衡这种挑逗一样,注意力全在了下面,可惜偏偏越是这样,感觉越是qiáng烈,17岁的少年绝对是xingyùqiáng盛的年龄,更何况齐烁手上的功夫很厉害。感觉到自己没办法控制后,乔柏辉气息浊重,鄙夷地骂了一句:烂货!
齐烁摸着那里的时候已经双脚有些发软,身体的耐受度远比当初弱了很多,光是这样他就疼得不得了,于是gān脆的将乔柏辉推在了纸壳边让他靠着,然后掏出了自己的,压在他身上,烫热的部分并在了一起乔柏辉真心觉得这是耻rǔ,这种行为让他恶心的想吐,自己的那根竟然和一个男人的那么贴近,寒毛矗立,瞬间半软。
齐烁微微踮起脚尖,吮着他的喉结,喃喃地说:先做,做完谈事。
乔柏辉没说话,也没动,不是不想挣扎出去,而是下面那玩意儿都被这混账控制着,他实在是不敢动,但凡男人,最怕受伤的地方只有一个,比丢了命还怕。
一时间,杂物堆里安静了下来,只有压抑的喘气声,暧昧在流转,温度在升高,随着齐烁的手速加快,乔柏辉渐渐又恢复了反应,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额头密布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从下面传递上来的热量让他口gān舌燥,喉结不自觉地滑动,模模糊糊地想着,这小子果然是个烂货齐烁如今这个身体就是个雏儿,根本经不起刺激,不过滑了三两下就出来了。迸发的那一刻,他轻轻地哼出声,僵着身体,额头死死地顶在乔柏辉的肩膀上。
乔柏辉难看着一张脸斜着眼睛瞪人,心里实在难受,可是身体更难受。这神经病自己出来了,竟然就停了动作,这不是要命吗?乔柏辉忍了两秒没忍住,可以活动的那只手一把推开了齐烁,捏着自己那里,动了两下,脸一下就黑了。
这时候,乔柏辉坏还坏得有个底线,就像大部分的富家公子一样,女人是不缺的,可是那也是关起门来做的事儿。今天这qíng况,他被绑着,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撸,上面还有那个男人的jīng液,手上一握,那手感肯定是对不。所以下一秒,恶心感瞬间上升到了极限,疯狂的用袖口上的衣服就开始大力地擦,反倒是错过了最好反抗的时间。
此时,齐烁手脚发软,正是失神的时候,整个灵魂都要飞了。
这种感觉他已经有些年没试过了,太过qiáng烈,太过慡快,就算被乔柏辉推出去,也只能呆呆地站着,慢慢回神。
等神智差不多清醒,他就见到了乔柏辉这幅恶心十足的擦拭动作。
齐烁不疾不徐地整理好自己后,这才笑眯眯地走了过去:乔少,让我帮你不?
乔柏辉斜眼瞪他,一只手飞快地整理好了自己,神qíng像个被恶少调戏的小姑娘,脸上绯红的像是要滴下血。
好吧,反正我也慡了。齐烁拍了拍手掌,笑yínyín地站在乔柏辉面前,现在说正事,我需要一笔钱,生意保准成功,你当投资商,我们可以黑字白字签个合同。
解开。乔柏辉脸色从红转黑,像锅底。
齐烁点头,抽了乔柏辉的裤腰带捆住了他的脚,然后又拧着他的手,将他的两只手翻捆在了身后。
这个过程疼得乔柏辉差点眼泪飚出来,真心杀了齐烁的心都有,合作?生意?老子要你死!
捆好人,齐烁蹲在一边笑眯眯地看着蜷着坐在地上的吉娃娃,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偏偏还抬着下巴,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倒是挺招人的。
说不定是只贵宾犬。
齐烁琢磨着。
打趣地看了一会,齐烁从脚边拾起一根从笤帚上掉下来的高粱糜子,搔了搔乔柏辉的下巴,笑看乔柏辉气得爆血管的表qíng,说道:初期成本不用多了,三千就可以,一年后,我给你四千,你敢拿三万,我就敢给你四万。
乔柏辉一边躲着在自己脸颊、脖子、锁骨上搔着的高粱糜子,一边用眼尾看他,气势确实是一点不弱,颇有一种掉了尾翎的凤凰站在泥坑上面的感觉,依旧贵气bī人。他从头到脚扫了齐烁一眼,冷笑道:齐烁,你是不是高估自己了?还是低估我?你求我办事,你用这手段?你觉得呢?
齐烁一抬手,将高粱糜子戳进了乔柏辉的鼻孔,笑看他又黑了几分的脸,说道:我不是求你办事,是给你一个发财的机会。你出个本金,只要坐在那里等收钱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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