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驰乐一眼就注意到关靖泽的异常,咬牙说:他给你下药了!
既然被发现了,关靖泽也不藏着掖着了:你先出去,我自己解决一下。
郑驰乐正要说话,关靖泽却重新关上了门。
郑驰乐说:你开门!
关靖泽哑声说:不要说话。
他确实很想将郑驰乐拆吞入腹,但绝对不是这种qíng况。这对他们的感qíng而言是一种玷污,他希望能在更好的qíng况下进行他们的第一次。
现在这样,他甚至努力将郑驰乐的影子从脑海里暂时清除。
这也是他久久没法释放的原因。
水声再次响起。
郑驰乐倚在门板上静静地站着。
他自然听得出关靖泽的隐忍。
联想到关靖泽的个xing,他知道自己原先的猜测冤枉了关靖泽。
关靖泽只是在这种qíng况下失控。
关靖泽对这份感qíng的珍视让他感到愧疚。
如果他也付出了同等的感qíng,就不会那么轻易去揣测关靖泽。
他第一次认真地审视自己的心。
郑驰乐隔着门板往里面说话:你刚刚听到的东西,是我很少展露在人前的另一面,我不会去做那样的事,但我也许可以冷眼看着他们发生。我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乐观积极、待人热qíng的郑驰乐,正相反,我有时候其实很冷漠。
关靖泽关了水声。
郑驰乐接着说:知道那个渣滓对你起了那种心思的时候,我杀了他的心思都有!所以我肯定是喜欢你的,可我不是很确定你能不能接受我的另外一面。
第一次听到郑驰乐亲口说出对自己的感qíng,关靖泽只觉得体内的燥热更甚。等品出郑驰乐话里的犹豫和对他自己的否定时,关靖泽想到自了己刚刚拒绝了郑驰乐的触碰,心头的燥火像是被泼了一瓢冷水,骤然冷了下来。
药力好像慢慢过去了。
关靖泽笑了起来。
碰上彼此之间的事qíng时,他们俩真是两个实打实的傻子。
他打开卫生间的门,一把抱住郑驰乐吻了下去。
郑驰乐一下子被吻个正着,毫无防备地被关靖泽带到了chuáng褥上。
关靖泽把郑驰乐的唇舌尝了个够本,然后牢牢地将他禁锢在身下:我们是不是可以来讨论一下你刚刚和刘启宇谈话的内容了?
郑驰乐心里突然有点发毛。
他跟那个渣滓说了什么来着?
关靖泽很满意他的反应,长脚探入他腿间,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首先,你到底做了什么让刘启宇觉得你不是雏?
郑驰乐:
关靖泽咬了口郑驰乐的耳垂。
郑驰乐最怕被人碰这地方,被咬得浑身直颤,只能缴械投降:就是在他面前方便了一次?
关靖泽一点就通:所以你才说他看过你的尺寸对吧?
郑驰乐:是。
关靖泽说:那么,双龙?
郑驰乐辩解:我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
想到郑驰乐最后那句我的人你也敢打主意,关靖泽有再多的不满也消散了。
他吻咬起郑驰乐的耳垂。
郑驰乐觉得自己全身都快发软了。
关靖泽探向郑驰乐下身来回地把弄着,很快就让小乐乐抬起头来。
这种事郑驰乐见识了不少,可亲身经历还是第一回,不同于听到刘启宇说起时的恶心,一种未知的快感撞击着他的心脏,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绷起。
这时关靖泽却恶劣地跳了起来,走进卫生间再次关起门。
郑驰乐有些缓不过神来。
关靖泽语气十分愉悦:不能只让我自己一个人憋着,你也来尝尝这滋味。
郑驰乐:
他瞪着紧闭的门板老半天,最后咬牙切齿地说:混帐!你最后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