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国涛微讶,然后赞叹道:下回让他一起来找我,我对这小家伙很好奇啊!
关靖泽说:没问题!
关靖泽和郑驰乐的第一次正式合作,就在县gān班开班前夕悄然开始了。
这些年他们要么分隔两地,要么各有各的忙碌,这种机会还真是难得。郑驰乐和关靖泽的默契早已养成,合作起来相当顺利,第二天就把完整方案确定下来。
郑驰乐跟着关靖泽去见了常国涛一面,于是在他还没踏进党校之前就在常国涛这儿挂了号,未来三年想不出头都不行了。
郑驰乐不再藏着掖着是因为首都叶家那边的事基本已经尘埃落定了,韩蕴裳既然已经开始培养叶曦明,叶曦明过继给叶仲荣也是迟早的事。
也就是说他不用再掺和到那堆麻烦事里头了。
郑驰乐高高兴兴地开始崭新的生活。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意外,就在郑驰乐一伙人跟参与县gān班的gān部们打得火热、自自然然地成为了县gān班旁听生的时候,一个大消息在各地悄然传开了:叶老首长准备暂时将手中的工作停下来,从首都出发到各地走走,第一站就是近几年来快速发展的华中省。
这次他想看到的是实在的东西,因此不会提前通知、也不允许做接待准备。
耿老爷子把话传到诊所的时候郑驰乐正好卷了铺盖去党校暂住,跟关靖泽那伙人一样,都是一心扑在正事上。
巧的是知道内qíng的吴弃疾正好也去了省外出诊,包打听潘小海陪着潘胜男回了华东省那边。
于是这个消息郑驰乐就这么错过了。
这天县gān班休息一天,关靖泽被常国涛遣去找解明朗说点事qíng,回了市区。郑驰乐本来也想回去的,但有几个县gān班的人说想在附近逛逛,硬是要郑驰乐当向导都说他能说会道,听着他说话就高兴。
郑驰乐推辞不了,只能领着他们在附近转悠。
这年头的风气还很好,说是逛,就是真的逛,没什么吃吃喝喝的场面事。郑驰乐在准备接待工作前就特意翻阅过不少资料,对于这边的山山水水倒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一路走下来每个人都尽了兴,直夸郑驰乐人小鬼大,什么都懂。
郑驰乐笑眯眯地谦虚了几句。
就在他们一行人回到党校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党校大门前,神qíng肃穆地看着党校前的纪念碑。
那上头刻着抗战时牺牲在淮昌的烈士名单。
他的神色太沉重,郑驰乐等人也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朝纪念碑行起了注目礼。
老人似乎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转过头往他们这边瞧。
那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衣着也很简朴,看起来没有半点特别的地方。
可郑驰乐总觉得这人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郑驰乐和其他人对视一眼,上前问道:老爷爷您好,您来党校这边有事儿吗?要进去吗?是找人还是办事?我可以给您领路。
老人注视着郑驰乐,也觉得郑驰乐很眼熟。可有时候越是熟悉就越容易被忽视,他一时没想起郑驰乐到底像谁。
想不起来他也没太纠结,他认识的人根本数不过来,说不定这娃儿是他见过的哪个人的儿孙。
老人露出了笑容:娃儿你是这儿的学生吗?
郑驰乐说:还不是,不过开学就是啦。
老人点点头,又跟其他人说话:你们是县gān班的学生?
老人一说话就有种久居高位的威严,其他人不自觉地回应:是的,开班大半个月了。
老人说:边走边聊。
他也没说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一路上询问了不少县gān班的事。听说县gān班还有好些个旁听生之后他有些讶异,看向郑驰乐的目光就不同了:都是上进的娃儿啊。
其他人早把郑驰乐当自家后辈了,连连应和:可不是嘛。说完又夸了郑驰乐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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