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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个别的一位,几乎所有的人都赶回了日本,但是棕褐色头发的青年举办完葬礼之后便奇迹般的恢复了正常,看起来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不同,让他们在无从下手的同时愈发感到担心。

——他怎么可能不悲伤呢?那个人可是reborn啊!

年轻的首领将自己扣在办公桌前疯了一般的工作,连着好几天不吃不睡,全靠苦的吓人的黑咖啡一夜夜的熬下来。憔悴而苍白的脸色和眼下深深的黑眼圈无一不昭示着他的疲劳和勉强,但是他的笑容却一如既往的温暖而包容,让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感到心疼。

狱寺隼人的脸色几乎和他的Boss一样糟糕。劝首领去休息的话语每每看到青年强扯出来的笑容就都被他咽了下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担忧的看着首领,欲言又止。

在又一次送完文件从办公室里退出来以后,银灰色头发的男人久久的凝视着木质的门扉,好像透过木板看到了那个拖着疲惫的身体在桌前奋笔疾书的身影。好半晌,已经在数年的磨砺中成熟了不少,再也不像少年时那么火爆的男人终于烦躁的狠狠揉了揉脑袋,掏出终端机,死死的皱着眉,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作为部下的他们现在实在说不上话。只有那个人……以朋友的身份……

“狱寺?”∞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几乎在嘟声出现的同时响起,伴随着不易察觉的终端机的震动声。正酝酿着措辞的狱寺隼人吓了一跳,猛的转头看过去,眼前一步步走过来的少年不正是他要联系的那个?

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低头挂断终端,再抬眼看向他的目光便有些复杂。但是他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你这家伙……不是说在罗马准备端了密鲁菲奥雷的分部吗?”

马上就要十六岁的少年微微点头表示肯定,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扫了眼紧闭的大门:“纲吉在里面?”

狱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沉了下来。少年脸色不变,直接走到了门口,抬手就打算开门,下意识的给他让开了路的男人在这时抿了抿唇,低沉的开口:“拜托了。”

回应他的是平淡的关门声。

宽敞的办公室里相当寂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苦涩的味道,被文件摞满的书桌上的咖啡杯无疑是气味的来源。背对着落地窗的青年盯着手中的一份文件,骨节分明的手中拿着一支笔,在少年走进来的时候正好伸手去端咖啡杯,视线不离文字的将杯子举到嘴边才发现饮品已经见了底。他无奈的呼出口气,一边放下杯子一边抬头:“隼人,能拜托你再——”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愣愣的看着静静的注视着他的少年。

自从充分掌握了戒指、火焰和匣子的用法以后,少年就全面接手了御照组的工作。与彭格列的重点在与密鲁菲奥雷展开一场场大大小小的战斗不同,御照组在全世界范围内搜查打击它的人体实验基地,再加上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和彭格列协力战斗,快要十六岁满世界跑的少年有时候比纲吉还要忙碌,从上次见面到现在,纲吉记得,他们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没见了。

身高正在抽条的少年高了不少,一如既往的一身黑衣,身上还带着点不明显的风尘仆仆,黑眸深的没有一丝光亮。

“脸色真够难看的,纲吉。”

度过了变声期的少年低沉的声音唤回了青年的神智,让他浑身颤了一下,突然强撑着扯出了一个笑容:“是千岁啊……赶回来见reborn吗?”

他的心因为那个名字而抽痛了一下,但是脸色却没有丝毫变化。

然而,与所有来看他的守护者和朋友都不同,少年并没有接他的话。他只是用那仿佛洞悉了一切的目光,静静的看着他。

空气陷入了寂静,纲吉握笔的手缓缓收紧,笑容也变得僵硬。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空气中才响起了一声低低的嗤笑。纲吉的双手蓦地握紧,原本就是勉强为之的笑容早已消失,干巴巴发问:“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