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杨最后总结了一句:“我爸爸最善良了,他是个好人。就是有一点……”
安沁问:“什么?”
程白杨压低了声音悄悄说:“他就是有点不让人省心。”
安沁:“……”
这是什么迷之评价。
安沁脑补着他爸爸的形象,越想越疑惑……
程白杨问她:“你的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儿?”
安沁神色暗了暗,“在新疆支援边疆建设,所以把我留在了姥姥家。”
程白杨:“那你爸爸也姓安吗?”他之前知道安沁和安淳不是表姐弟的关系,就是没好意思问人家为什么同一个姓。
安沁:“是啊,神奇吧?其实我差点叫安安的,那也算我的小名吧,安沁是姥爷给我起的大名。”
程白杨:“安本来就不常见,你父母竟然还姓同一个姓,挺神奇。”
两个到了食堂一起排队打饭。
程白杨在吃饭上花钱从不吝啬,看到他打了三个肉菜一个素菜,还有几个馒头的时候,安沁有点怀疑:“你买那么多,吃得完吗?”
程白杨吸了吸鼻子,“我看见这几个都想吃啊。”
钱是身外之物。吃货不做选择,想吃的都拿下就完事儿了。
安沁半怀疑半羡慕:“你家吃的真好。我上次就想说了,舒阿姨做饭一定很好吃吧?”
程白杨得意道:“那是,我妈妈做饭,没人比她做得更好吃。”
等程白杨打饭回来,舒月也缓过来一些
看到这些饭菜,她突然想到,孕妇是不是要有孕吐?
突然就……不太想吃了。
随便扒拉了几口,就开始写作业,预习讲义,却有些看不进去。
想到自己的肚子里,突然多了一个小生命,怎么可能若无其事呢?
她在想,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程山?什么时候告诉他?
此刻程山摸了摸发烫的耳朵,正坐在火车上吃盒饭。
吃着吃着想起和舒月一起坐火车的时光,以及快要一个月没吃过她做的饭,竟有些难以下咽。
不过想到明天下午就能看见舒月,心里又提了一口气,二十多天都过来了,还差这二十个小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