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当然是发挥它的价值,把这枚鸡蛋吃掉。”
吃货程白杨一听,正合他意啊!看来小妈懂他,高兴地拍手叫好。
一只鸡蛋怎么都不够分,于是舒月加了面糊和西葫芦丝进去,做了三张鸡蛋饼,给每人一张当早饭。
饭桌上,舒月开始发表她的考前动员讲话:“咱家鸡都这么争气,你们也要好好考试哦!而且这是头一个蛋,是个好彩头,说明你们能考好,要对自己有信心。考试不要紧张,要认真,一定能考好!”
程山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笑而不语。舒月塞给他一个窝窝头,堵上他的嘴。
舒月把吃了头名蛋奔赴考场的三小只送走,自己也去养殖场上班。
上班路上突然担心起来,如果这个头名蛋是个好兆头象征一百分的话,三个人分着吃,不会三个人合起来才能考一百分吧?
em……真希望自己这迷信的担忧是多余的。
不知道自家孩子们到底啥水平,按照她的规划,以后可是要上大学的。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含金量比后世扩招以后的大学生好多了,关键是还能分配工作,至少有个保底。
啧啧,家里三个八十年代的大学生,也不赖嘛。
心里突然就从担忧变成了期待。
自己都没搞懂,脑子里是怎么拐着弯绕过来的?
小舒同志可真是个乐观的人。乐观好,乐观就没烦恼。
……
到了养鸡场,舒月老远就听到王大嫂喊:“同志们,鸡下蛋了!”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总共十二个。
一个普通而平静的夜晚过去,养殖场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收获的季节。
舒月挠头,今天是什么黄道吉日?鸡们怎么纷纷选择了今天开工?
一帮大嫂们把蛋收起来,高兴地合不拢嘴。就好像小孩子一夜醒来,看来白茫茫一片大雪后那么惊喜。
此情此景,舒月觉得似曾相识,不就是一个多小时前自家小院里么。
“小舒,这鸡蛋咋办?”
“这没几个,要不然就分给大家吧?”
“不对,是不是不能分,要卖?”
“咱们咋卖啊?”
对大嫂们的疑问,舒月早有准备,“对,你们说对了,这是公家财产,不能随意分。上交一半给军需处安排,剩下一半咱们自己卖,六毛钱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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