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使劲把她吹上天!
反正吹牛不花钱。
程山思绪复杂,大家劝说之下才重新回到了“谈判桌”。
舒月听到了外面众人窸窸窣窣的对话,立马明白了咋回事。原来程山觉得她是个中看中不用的花瓶啊!
该哭,还是该笑?
长得漂亮才是花瓶,权且当做赞美吧。
看到程山折返回来,她敛了敛心神。故作严肃:“这位同志,你是个革命军人,怎么能以貌取人呢?”
程山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反应过来。
“……”
舒月又提议去外面说话,这里的隔音太差,怕自己说出来什么话被众人质疑。毕竟芯子里换了个人,时代烙印不同,性格也已经大变。平时稍加掩饰也看不出啥,若真是表现出本来面目,众人都得大跌眼镜,说不定以为她疯了。
就像是拒绝王家亲事,和程山见面这事儿,她知道外面怎么传她。
舒月在前,程山跟在后面,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下了楼出了院子,走了几十米远才停住。
舒月决定为自己正名,继续故作严肃:“程同志,首先谢谢你看得上我这副皮囊,其次我不是个花瓶摆设,最后我也不是非要嫁给你。但既然你怀疑我,我就得替自己解释一下,我不懒、我不笨、我也不恶毒。具体的,我也没办法现场给你演示。如果要嫁给你,我也是有条件的。”
程山脸上不动,心里却越来越尴尬。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顾虑是妄下结论。自己确实不应该……“以貌取人”。
不过他大丈夫能屈能伸:“舒月同志,我给你道歉。”
“行,那就翻篇了”。舒月听出他语气中的缓和和愧疚,心里对他有了一丝好感。
毕竟不是每个人犯了错都能意识到错误,并且肯舍下面子认错道歉。
男人最是自信又死要面子的物种。
程山抬头看着舒月:“我时间不多,那我也开门见山。你是真的愿意嫁给我,给我孩子当妈?”
舒月也喜欢干脆爽快的人,“不。我有问题要问你,另外还有两个条件。如果谈不拢,咱俩的事儿就算了。”
程山振奋精神:“行,你问吧。”
舒月:“你有空的时候,可以帮着一起做家务、照顾孩子吗?”
程山:“力所能及,都可以。”
舒月:“对于打老婆这件事,怎么看的?”
程山:“打人是不对的,你放心,我不会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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