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忍不住笑出声,对夏夜这就算惊讶都要加上的形容词感慨万分:“哈哈哈──蝴蝶在你这里的印象大概是一辈子都改不了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明明是好朋友,却在我面前下跪说下辈滓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我...这种事谁都会吓到吧?”夏夜抱怨的说道:“我也没能杀了上弦之二,只能在香奈惠小姐被致命一击之前赶走他而已。”
“毕竟她们姐妹两个相依为命,如果香奈惠真的在那场战斗里死去了,也不知道蝴蝶会变成什么样子。”
──绝望、痛苦、心碎。
可能会接过姐姐的愿望与众但...甚至就连现在蝴蝶香奈惠还活着,蝴蝶忍就已经扛起了九柱那沉重的职责。
由于炼狱杏寿郎身为柱的关系,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回家,柱和会议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他可以稍微的休息上几天,因此短暂的交代了下不久之后要执行的任务之后,两个人就互道了晚安,各自回房间了。
夏夜安静的铺开自己的床铺,在镜子面前背过身,身上半褪的和服松松垮垮的挂在小臂上,背上白皙如雪的肌肤却被巨大的诡异图腾给覆盖了大半,看上去就像是西方世界传过来的阵文一样,黑色的圆圈中间绘着古老的、并不为人所知的文字。
这个秘密就算是身为自己好友的蝴蝶忍、或是救了自己的炼狱杏寿郎都一无所知,似乎在潜意识中,就有人警告过她,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这个...奇怪的东西。
女子无声的叹了口气,将半褪的衣衫重新穿好,目光在屋内游移,最终落到了刀架上。
放置太刀的刀架上只有一柄刀,也是夏夜醒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自己身边的武器,与此同时还有那划时代产物的诡异枪支。
刀上的黑色暗纹吸收了光线,就算在昏暗的烛火照耀下也依然漆黑无比,夏夜走到刀旁跪坐了下来,伸出手轻轻地抚了一下这把太刀。
她没能忘掉在炼狱杏寿郎提起无限列车的时候,心底涌上的、极度不祥的预感。
须臾,女子按在太刀上的手缓缓的收回,橄榄绿色的双眼在阴影的遮蔽下就像是恢复成了黑色一样,挂在左耳的小巧耳环上,金色的小杯子叮叮咚咚的随着夏夜的动作敲击出悦耳的奏章。
──无限列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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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乘上无限列车的时候,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并没有预料到还会看见除了炎柱以外的鬼杀队士...至于嘴平伊之助,他根本不在乎就是了,呼喊着猪突猛进的少年在没有对手、或是鬼可以斩杀的时候向来是懒得开口的。
“唔姆,灶门少年?我妻少年?”豪爽的炎柱大人在望见两个大男孩有些心不在焉之后疑惑的开口,他放下自己手中已经吃的一干二净的盒饭,疑惑的开口:“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