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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宋雪名暗自叹了口气,把烤地瓜放到她手边,小声道:“宜年刚在下饺子,等会你记得过来吃。”

他出门时顺手拦住了蹦蹦跳跳想去找宋墨玉的宋之衡。

“干嘛不让我去找二姐!”宋之衡不怕宋雪名,晃着胳膊反抗到底。

“她说你要是进去吵她,她就让你把整本书罚抄一遍。”宋雪名瞎编。

“那算了那算了。”宋之衡捂住自己的手,抄一整本还不把手抄废了。

“师父现在心情不好吗?”唐惠惠提着一篮子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宋雪名见是她后立马说了套说辞:“要是看到你心情说不准就好了,你进去找你师父吧,她之前还问起你呢。”

唐惠惠眯眼笑了笑,放轻脚步朝着宋墨玉的房间走去。

宋之衡瞪大眼睛抗议:“不是?!为什么啊,为什么惠惠姐就可以进去。这不重徒轻弟吗?”

“知道就好了,过来,帮忙捞饺子。”宋雪名拎走弟弟。

“师父,宋大哥说你心情不好,吃些我做的梅花糕吧,是今晨用新摘的梅花做的。”唐惠惠小心翼翼地把篮子里的糕点拿出来。

“我没事惠惠。你家里现在怎么样了?”宋墨玉上下打量着惠惠,又拉着她的手转了一圈,起码惠惠身上没有任何一处有伤。

说到家里,唐惠惠的语气冷了起来:“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是好。我爹在云州欠了人二百两银子的赌债,把他在云州偷偷置办的宅子卖了仍旧不够,就想着回来打我和我家宅子的主意。而且那女人胎像不稳,两人没有银子请人照料,便想着回家让我奶奶照顾她。

好在按照师父您说的,我同他们说为了治奶奶的病我们祖孙俩欠下几百两银子,家里的宅子早就抵押给你了,有字据为凭。而且我一个月工钱只有三钱银子,但全都要还给您抵债,我除了包吃住一分钱都拿不到。最好笑的便是他勃然大怒说我目无尊长,被人带坏了,他要把我卖给人家做妾。

还想用孝道来压我,我奶奶也没有惯着他,直接拿着扫把把他们三个都赶了出去。说这是你让我们借住的房子,他们根本没有权力住。还说他要是敢踏进家门一步,她就舍了她的老脸,到处去说他为了外室偷取妻子嫁妆。他们这会在哪是死是活,也不关我们的事。”

据之前宋雪名他们打听到的消息,那柔娘本是贱籍,因为年纪已大哪怕在青楼里也招揽不到什么生意,于是便看上了来寻花问柳的唐康。柔娘人如其名柔情似骨,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

两人一拍即合,臭味相投,就这么混到一块。

唐康早在妻子缠绵病榻时就偷了妻子大半的嫁妆,加上他多年做工自己攒下的那些,也够他为柔娘赎身,两人在遥远的云州逍遥快活。

坏就坏在他染上了赌瘾,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地带着外室还有儿子回来,投奔老母亲和亲女儿。

“只怕他们不会这么容易就死心。”宋墨玉有些不放心。人要脸树要皮,但怕就怕有的人底线低到没有底线。

“没事师父,咱们镇上巡逻的那几个差役他们以前常来饭馆吃饭,和我混了脸熟。他们若是真敢强来,自有他们的果子吃。”唐惠惠在听说唐康那些事,又亲耳听到唐康要为了那个女人卖掉自己时,她便当做没有这个爹了。她只有奶奶和师父。

“好。你既然有主意,师父就放心了。”了结了这桩心事,宋墨玉心里的这块石头也算落了地,她握住唐惠惠的手,“那你等会去叫奶奶过来,我们一家人晚上一块吃饭。阿衡还买了不少炮仗,他说想和你一块放呢。”

“嗯嗯。”唐惠惠笑着答应,然后把梅花糕递过去,“师父快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