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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富得流油,自然要这样才衬他们的身份。反而还会更捧这牙签牛肉的场。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三两银子都便宜了。”陈司悬叹。

宋墨玉瞪大眼睛:“你倒是比我更有做奸商的气质。要不我们卖五两?”

最后宋墨玉越想越觉得五两银子也是值的,直接拍板定价改成五两。

一盒牙签牛肉约是一斤的份量,但是要制出这一斤却至少要花费两斤牛肉。成本算起来,两斤牛肉四钱,一个漆木盒子四钱,加上那些调味品、竹签、人力成本什么的,五两银子卖出去,还能净赚四两一钱。抵得上店里一日的纯利了。

而宋墨玉做的那一盆牙签牛肉,除去留出来的两碟外,至少还可以装出来五份。五份纯赚二十两五钱,宋墨玉便是做梦都要笑死了。

“哎,我香菇牛肉酱还没做呢。”宋墨玉算着剩下的十几斤牛肉,打了个哈欠。做牙签牛肉用掉十斤牛里脊,做西红柿炖牛腩用掉三斤牛腩。眼下篮子里还放着十二斤牛肉可用。

“别做了,睡觉去吧,你明天还去不去店里了。”陈司悬见宋墨玉困得都流出两滴眼泪了,连忙劝她。

“那也行吧,等把这些牛肉卖出去再做香菇牛肉酱也不迟。”宋墨玉心里一旦没有绷着铆足劲干活的弦,疲惫感便瞬间袭来,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茶水对我无用,陈司悬我好困。”

“去吧。”陈司悬揭开另一口灶上的锅,从里头舀了几瓢热水出来。

宋墨玉提着这桶热水回房洗澡去了,陈司悬则留下来打扫厨房的战场。

他按照宋墨玉临走前的要求,把做好的牙签牛肉用盆罩着压上石头谨防老鼠,灶台擦过,地面扫过,一切都做完后,陈司悬轻轻关上了厨房的门。

主街上隐隐约约有更夫的声音传来,已经三更天了,正是绝大多数人都睡熟的时候。

陈司悬躺在床上,却根本没有阖上眼睛,而是侧耳细听着寂夜里的动静。

屋外最先叫起来的是来福。这附近没有其他人家养狗,来福的叫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突出。

陈司悬拿起之前就放在床边的杀猪刀,推开门便一跃上了墙头。

黑夜中一个人影正在与来福对峙。

这人压低着声音,嘴里骂着“死狗”,语气狠厉,他正用手里的火把试图吓退来福。

那火把光照之处,地上还散落着几个肉包子。只是这人没想到来福居然看都不看这些包子一眼,一心只想与他缠斗。围墙下丢着一捆柴,上头还弥漫着酒气。想来这人是想趁夜深人静之时放火烧宋家。

“死狗,你别逼我。这肉包子我攒了两天都没舍得吃,你他娘的看都不看。”于介眼皮一跳,打算趁来福叫唤的时候把火把直接插进它的喉咙里,好叫它再也叫不出来。

陈司悬跃下墙头,身手快得根本看不见残影,在黑夜中隐秘至极。

来福却在这时候忽然不叫了。黑夜中它那只半瞎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于介,大半个身躯都挡在那捆带酒的柴前。

一只狗愣是有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等于介反应过来有人靠近时,他已经被一把宽大的杀猪刀抵住喉咙。只要他一动或者一叫,这把杀猪刀就会立马割破他的喉咙,送他去见于家的列祖列宗。

于介在生死之间,忽地笑出来:“好汉,好汉饶命。我……我有钱。你拿钱,我办事,咱俩互不干涉你看怎么样?你放心,我带的都是金子,你肯定不会亏。”

他边说着边试探着放慢动作,见身后的人没吭声,于介便将一只手探到衣襟中。当那只手拿出来的一刻,两支毒针在如此近的距离下直逼身后人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