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间，这样一直盯着我可不好？”顾衍律看着她的眸光，心里窃喜，倒是喜欢她这个模样，他很有冲动，上前去拥抱住她，但是他不敢有所动作。

怕吓坏了她。

他要一点点缝合这个伤口，让她赶快痊愈。

向凝晚迅速收回了自己的眼光，她究竟在干什么，怎么可以用炙热地眼神看着他，他一定是误会了。

又恢复了冰冷的面容，伏案工作。

顾衍律有烟瘾，向凝晚是深知的，以往不知道，但是现如今他们在一间办公室里，他每每伸出手去触碰右手边的位置，大抵是烟盒习惯性的位置。

但是他却没有抽烟，她不喜欢烟味，他知道，偶尔玩笑的时候说道，我有时候控制不住，可是现在他却可以几个小时不抽烟，端详着他认真的样子，除了齐若雪，这个男人是完美的。

可是偏生一个齐若雪。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如果告知他真相，又会是怎样一幅光景呢？

“韩勋为什么会进集团？”顾衍律放下了手中的资料，这是集团内部骨干的人事档案，熟悉一个公司的运转，首先要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

向凝晚停止了手里的笔触，“我不清楚，大概是韩叔的缘故吧？”

“一个美国哈佛大学的博士生屈居于向氏做一个业务总监，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并不清楚他的学历，如果不是我父亲病故，我大概还不知道他的存在，我很少进集团，韩叔经常来家里，念书的时候，也是韩叔接我上下学，所以才熟知，并没有任何的不妥，是你多虑了。”

顾衍律放下档案，“希望是我多虑了。”总觉得这个男人奇奇怪怪的。

“他说，如果我来，他就会离职。”

“是吗？那你的结果呢？”向凝晚饶有兴趣看着他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不过就是一个业务总监，既然不愿意留了，再挽留都没有人的意义，他又不是缺钱，不是加点工资就能留下的。”顾衍律当然不会允许这个目的性难以捉摸的男人整体围着向凝晚转。

向凝晚站了起来，“当然不行，韩勋是向氏的功臣，在最后关头，韩勋都没有离开，我不能让他离职。”

“你用什么来交换，你吗？”顾衍律挑眉。

“我？”向凝晚咬了咬嘴唇，不明所以。

后思索了一下，才知道他在想什么，“顾衍律，还能不能正经好好工作。”

“我难道没有吗？他要的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向凝晚与他距离一米之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是一惯的高冷。

“离婚，再嫁不难。”向凝晚欲离开位置。

顾衍律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向凝晚抬眸，琉璃般透亮的双眸，像是掐的出水来一样，眸光转动着，顾衍律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晚晚……”

“工作时间，顾总，放手！”向凝晚不用一点感情地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