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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已经不能更难过了,而归服之后,却会有驻兵、兵械、粮草和饷银,又怎会不翘首以盼?”

至于什么盐军是反军,什么忠君爱国?你和今夜闭眼后未必明日能睁眼,长年生活在战争死亡中,还没有得到朝廷后勤支援的边寨寨民谈这些?

可笑不可笑!

况且西门大官人不就是沧州知州吗?四寨隶属沧州,听沧州知州的岂非理所应当?

盐军上下包括西门卿,无一不是懂民生疾苦的,对四寨的迅速归服都在意料之中。

“对站在敌国刀锋之下的边寨,再如何重视都不过分。”西门卿道,“既然四寨已经来信归服,那么明年开年后,就让牛皋率兵前往,整编北境四寨。”

牛皋作为未来岳飞的副将,现在驻守北疆,保国土不失,真有种宿命的叹息啊。

吴用不知西门大官人的感叹,就事论事分析:“待到明年开春,各县就已彻底梳理完毕,驻守各县的盐军便可撤回,那时就能调派兵力前往北边四寨驻守,牛皋就是合适人选。”

西门卿:“除从驻守各县的原盐场护卫队的旧盐军之中,调遣一部分驻守四寨外,还需从横海军的新盐军,调遣一万、即每寨二千五百兵士驻守。”

吴用很赞同:“大官人思虑周到。”

原盐场护卫队的旧盐军,是盐军中能以一当十的精锐,全数驻守边疆未免太大材小用。

而辅以横海军新盐军,一寨三百护卫就足以守住四寨了。遇大敌来袭,也能撑住几日,足以等到支援到达。

而且,如此还能进一步加深新盐军融合,并加以练兵。

粗略交流了年后对北边四寨的计划,吴用突然又想到一事:

“大官人四弟林冲,在横海军主持公审,审判富户柴进时,其人平时仗义疏财,颇得百姓爱戴,但又得知他收容过反贼宋江,又养了几十庄客,有百姓告庄客有扰民欺民之举。”

“听说还帮助过大官人三弟武松,林冲便判了他服劳役一月,以儆效尤。”

“柴进还没去投奔宋江?”西门卿脱口而出道。

吴用神色疑惑,“大官人何出此言?柴进莫非和宋江渊源颇深?”若是如此,那或许就判得不当了。

西门卿难得一次嘴快,只是没想到柴进还没上梁山。

大约是因为他的变数带动,吴用归了他,就未曾听闻宋江(和吴用)为赚刺配沧州的朱仝上梁山,使李逵杀了沧州知府之子,李逵因被朱仝记恨而暂避柴进庄上,从而跟随柴进前往高唐州又杀死殷天赐,使柴进失陷高唐州。

“听三弟武松说起过,他当时在柴进庄上遇到过宋江,既然后来宋江杀人事发,柴进又收容宋江,想来交情不错,就疑惑怎没去投奔宋江。”

吴用不疑有他,“只是现如今,柴进可能真去投奔宋江了。”

西门卿不解:“是怎么个说法?”

吴用:“柴进人称柴大官人,自称是后周柴荣后裔,家有丹书铁券,很是风光,想来不能接受亲自服劳役一月的判决,公审之后便弃庄逃跑了。说不得,就是去投奔宋江了。”

柴进虽在梁山排座次时,居第十位,但说白了,也就是一个爱收容罪犯好汉的富户而已。

“林冲判决没错,柴进走便走了罢,家财充公便是。”

吴用:“大官人如此说,林统领也安心了。”

林冲就是素来太过谨慎了,为这事还传信来,大官人怎会怪罪。

既然说起柴进,西门卿想起什么,去屋中架子上翻出一份文书,打开来从前往后看。

果然,在横海军的盐军百户名单里,看到了朱仝的名字。

柴进失陷高唐州,在时间线上就是今年八月的事,朱仝发配沧州则是今年六月的事。

既然吴用归了他,宋江没有和吴用以及李逵到沧州来,朱仝没有杀了沧州知府之子,那必然就还在沧州牢城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