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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但若是参加激烈的围猎,那便说不定了。公孙无疾又急于分裂喻隐舟与叶攸宁,怎么看都是想要做大动作。

叶攸宁看着柳羡之的表情,道:“柳书吏,可是还有甚么难言之隐?”

柳羡之抬起头来,望着叶攸宁,他抿了抿嘴唇,没想到被叶攸宁看了出来,但柳羡之还在犹豫。

叶攸宁看出他的紧张,温和一笑,主动走过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为柳羡之轻轻掸掉衣袍上的灰土,道:“无妨,你若是有甚么难处,不说也无妨。”

叶攸宁的嗓音反仿佛春风,犹似鸿毛,虽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力度,但不知为何,带着一股安抚性的暖意,令柳羡之死灰一般的心窍,莫名悸动起来,那是重新活过来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还有些隐约发痒。

喻隐舟见到叶攸宁触碰柳羡之,心里那股酸意登时涌上来,柳羡之是寒生的弟弟,又是公孙无疾之人,明显对叶攸宁图谋不轨,喻隐舟哪里能容他?

喻隐舟刚要不客气的走过来,叶攸宁突然看了他一眼,对他摇摇头,示意喻隐舟不要轻举妄动。

喻隐舟的动作一顿,叶攸宁又是那般温柔的道:“柳书吏,你若是为难,孤今日便当你没有来过此处,不会令太宰知晓的。”

柳羡之喃喃的道:“太子你……”

“你放心,”叶攸宁道:“孤不会为难你。”

柳羡之的眼神充斥着复杂,不断的挣扎,咬住后槽牙,终于开口道:“太子,小臣以为……太宰的背后,另有其人。”

喻隐舟质问道:“另有其人是何意?”

柳羡之一开口,有些话仿佛也不是那么难以启齿,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坦然的道:“按理来说,如今的大周,只有太子一个是名正言顺,太宰算计再三,一点子也没有将太子放在眼中,但若说太宰想要自行上位,太宰又不是大周正统。”

公孙无疾乃是叶氏,叶国的公孙,虽叶国乃是公爵之国,但到底不是大周王室,公孙无疾想要自行上位,名不正言不顺。

便算叶攸宁身死,大周还有其他旁支贵胄,也轮不到一个叶氏的公孙。

柳羡之道:“因此……小臣以为,太宰背后兴许有人,这些日子小臣在太宰府走动,为太宰送文书之时,果然看到太宰的寝舍中,还有旁人,但小臣没看清晰,只是看到了一抹白衣……”

“听洒扫的使女闲话,那白衣的男子是太宰的嬖宠。”柳羡之却道:“倘或只是一个嬖宠,太宰如此金贵高傲之人,绝不会为一个嬖宠披衣扫案。”

嬖宠,便是男宠的意思。

喻隐舟蹙眉道:“你的意思是,公孙无疾对那个嬖宠,毕恭毕敬?”

喻隐舟虽常年都在封地,但他也算是了解公孙无疾的为人,秉性傲慢清高,他生来尊贵,一向重视门第,十足看不起寒门出身的卿族,更不要说体贴一个男宠了。

且公孙无疾至今未婚,也从未传出过豢养妓子的流言蜚语,怎会突然醉心于一个白衣男子?

柳羡之点点头,道:“小臣不敢贸然打草惊蛇,然,私以为,那嬖宠兴许……便是太宰的背后之人。”

喻隐舟眯起眼目,阴沉的道:“天子的儿子,死得都差不多了,唯独剩下太子一个名正言顺,难道……还有幸存之辈?”

天子病重之后,各地诸侯作乱,将周天子的儿子们赶尽杀绝,只剩下私奔的太子攸宁得以幸免,但看公孙无疾的态度,难道那个被豢养的嬖宠,是哪个得以幸存的王子?

柳羡之垂目道:“此事小臣还未能肯定,唯恐多嘴,但若不说出来,令太子早有准备,小臣心中实属难安。”

一旦说出来,柳羡之便没有了退路……

叶攸宁抬起手来,轻轻的摸了摸柳羡之的头顶。

柳羡之感受到那轻柔的力度,温暖的掌心,惊讶的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