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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窗户没关,但又懒得起来,就搂紧旁边的猫继续睡。

没过一会儿,他又觉得太热了,仿佛怀里有个热烘烘的大暖炉。

邵随昏昏沉沉地呢喃:“猫也会发烧吗……”

他本想摸索猫的位置,结果刚动手,就感觉怀里有个东西……比猫大很多的东西。他下意识往下摸,抓到了柔软温热的一团。

邵随本能地捏了捏,然后听到了一声不似猫叫的猫叫,像是被惊扰了噩梦的娇嗔。

应该是做梦。

猫变大了。

就是毛怎么没了……

浓烈的困意扰乱了邵随的思绪,又昏睡了十分钟左右,邵老师脑子一炸,终于垂死病中惊坐起,摸到茶几上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惊魂未定地确认——

身边除了瘫成长条的猫外,什么都没有。

觅觅睁开眼睛,撑了个懒腰:“喵?”

做噩梦了?

邵随还有些犹疑不定,刚刚那会儿的触感太真实了,就好像怀里抱着个人。不过邵老师母胎单身快三十年,也不确定怀里抱个人到底什么感觉。

“没事。”邵随把猫挪到臂弯,抽出毯子盖在身上,重新躺下,“睡吧。”

“轰隆!”

恰到好处的一声惊雷让觅觅往邵随胸肌一撞,留下一道狭长的抓痕。

“嘶……没事的。”邵随困得不行,轻拍觅觅的身体哄道,“不用怕,爸爸在这里,没有人能伤害我们觅觅……”

过了会儿,邵随后知后觉地冒起一个念头?

嗯?

他刚自称什么?

一定是任医生总称呼他为咪咪爸给给他洗脑了。

就算绝育打折也不去这家医院了。

……

第二天一大早,邵随就被猫弄醒了。

觅觅先是凑到他鼻子附近东嗅嗅西嗅嗅,被闭着眼睛的邵随一把蒙住脸:“我的初吻可不能给一只猫。”

觅觅挣开他的桎梏,又按着他的左边胸肌踩踏起来。

邵随不得不睁开眼睛,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六点整。

平常再过一会儿他也该起了,但今天有点头晕,只想继续躺着。

“你干什么呢?”邵随顺毛撸了下猫,“小猫技师可赚不到什么钱,买不起金子,最多给根猫条。”

鼻子有些塞,说话声音变了,邵老师自我诊断为感冒。

“呼噜噜——”

觅觅得寸进尺地站到邵随身上,面朝邵随,后脚瞪着腹肌,前面的两只肉垫踩住两块胸肌,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左一下、右一下的,喉咙中还发出呼噜噜的震鸣,非常有节奏感。

肌肉放松的时候很软,被小猫温热的肉垫踩得下陷。

就是肉垫抓起的时候爪子会露出来,有点刺挠得疼。

不过邵随还是舍不得推开,呼撸着觅觅的脊背。

过了会儿邵随才突然反应过来,捏住觅觅的左前爪检查:“骨折好了?”

昨天医生不还说至少要恢复七天吗?

邵随连忙发信息去问,任医生说可能是天赋异禀,能踩奶就是恢复了,不放心可以带去拍个片子。

“真好了?”邵随有些惊讶,他从小猫的大腿骨一直揉捏到肉垫,“都不疼?”

喵大王骄傲:“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