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吹枕头风是化身娇花,对爷百般讨好夏唯攥着包睿的手腕,却无法制止对方的动作,反倒是更像他捉着包睿的手强迫美人为他服务了似的,不禁有些恼,你却在这变成了饿狼,光想着占爷便宜。
我不介意让夏总把便宜占回去耸腰,极具暗示意味地用自家兄弟蹭了蹭夏唯的手背,只怕夏总不肯。
包、睿。
夏唯,别拒绝我。哀求来的突兀,却蕴满了期冀、渴求与小心翼翼。看着突然静默怔愣的夏唯,包睿耐着心底叫嚣的欲念克制着骨子里的强势把姿态放得愈发低微,我保证只摸一摸,不干别的。
包睿这近乎卑微的姿态成功地卸去了夏唯手上的力道,默许似的松了包睿的手腕,夏唯无声地抱住包睿的背,在包睿往下拽他的内裤时甚至还配合着抬了下胯。
没有更多的想法,夏唯只是突然觉得也许他确实可以尝试着接受包睿,尝试着接受这个似乎真的对他用情至深的男人。
人都有原始欲望,夏唯习惯了禁欲,却不是无欲,他做不到每日面对着对他的身体有致命吸引力的人给予的各种撩拨与诱惑而无动于衷。
更何况,包睿早就在他尚未发觉的时候,便悄无声息地入侵了他的心。
半推半就,最终还是由着包睿拖着他的手一起握住了两人紧贴在一处的欲望。
包睿的比他的要雄壮威武些,然而,羡慕嫉妒恨尚未来得及破土,夏唯便被这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与节奏占据了全部的思维。
脑子里剩下的只余随着抚弄升腾而起的无边块感,再容不下其他。
交错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间或逸出几声短促的低吟,夏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随着包睿一起攀上了云端。
这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在满是荷尔蒙气味的存货交融着淋在他的小腹上那个瞬间,他没觉得违和与尴尬,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他的灵魂在他不知不觉间已然弯了,弯的如此天经地义。
闭眼平复着剧烈的心跳,漫不经心地回应着温柔且强势的吻,夏唯低笑:有人伺候确实比自己撸舒坦的多。
我十分乐意为夏总效劳。
嗯哼。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一声,夏唯手指穿进包睿的头发里,推开在他胸前作怪的嘴,包睿
嗯?
你说你为什么是赢稷呢?赢稷为什么会是你呢?
因为太师父说这个昵称运道好桃花旺。
嗤!希望这个昵称能保佑你顺了王导的眼缘踹开依旧腻在他身上的美人,夏唯跳下床,赤脚朝着浴室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居高临下地捏着包睿的下巴轻挑地落下一吻,让爷也沾沾美人的好运道,保佑咱的《君臣》能顺利拿到拍摄许可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