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挂着城西这块地的不仅仅是这几个人,池以衡也同样记着这件事。比起夏志成的一夜没睡,池以衡昨晚可谓是最近这段时间睡得最好的一次。
多年的生物钟让他习惯性的六点多就醒了过来,池以衡没动,怀中温暖的身体和绵长的呼吸提醒着他夏泽还在睡。早起的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了进来,屋内的光线并不怎么昏暗,池以衡得以看清怀里夏泽的样子。
夏泽闭着眼神情舒展只是眉宇间隐隐带着一丝倦意。池以衡低头在夏泽的眉间亲了一下,心中不由闪过了一丝懊恼,昨晚他应该节制一些的。这段时间因着池父的原因,池以衡和夏泽不要说睡在一起了,连平时的亲密行为都少了很多。池父从中京回来之前,池以衡刚和夏泽在一起,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池父一回来,池以衡被迫忍住了亲近夏泽的欲望。憋了这么多天,昨晚一个没忍住,池以衡就像是要把过去这些天落下的亲热都补上一样,抱着夏泽要了一次又一次,就差一点把夏泽拆骨入腹,一口一口全部吞下去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了池以衡的目光,夏泽朝他的怀里靠了靠,闭着眼睛问:几点了?
池以衡轻轻的摩挲着夏泽光滑的后背,轻声道:还早,继续睡吧。
夏泽想起一件事,强撑着睁开眼睛,表哥你是不是该回去了。他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昨晚和池以衡折腾的太晚,夏泽实在是困了。他感觉根本没睡多久就又醒了。
夏泽的提醒让池以衡笑了起来,俯身含住了他的唇,轻轻的碾磨着,低声道:小泽你是要过河拆桥吗?
夏泽困得闭上了眼,由着池以衡的动作,含糊的警告着:舅舅
夏泽这样说了,池以衡的动作不仅没有停,反而更加的放肆了。他的舌头灵活的挑开了夏泽的唇,缠绵的勾引着夏泽的舌尖,逼着夏泽不得不再次睁开眼。池以衡亲的心满意足,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道:父亲估计已经知道了,反正也要死,我是不是该赚个够本。
夏泽:
池以衡要是够本了,就该他死了。他现在还全身酸软,两条大腿隐隐发麻呢。
夏泽眼中的控诉太过明显,池以衡忍不住抱着他低低的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池以衡没再做什么,只是温柔的抱紧了夏泽,哄着他道:睡吧。
夏泽从善如流,闭上眼没有一分钟马上睡着。
池以衡宠溺的看着他,一只手在夏泽的背上一下下的轻拍着。哄着夏泽睡熟后,池以衡穿上衣服收拾好下了楼。果然,父亲已经坐在大厅等着他了。还没等他走过去,池守正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扎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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