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落在韩玲的眼中,韩玲突兀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她嘲弄的看着夏奶奶,你以为我会做什么?
夏奶奶沉着脸没有说话,但脸上的神色似乎说明了什么。她的反应很好的取悦了韩玲,韩玲忍不住又讥诮的笑了起来,恶意的看着夏奶奶,缓声道:说起来,好像精神病杀人是不用坐牢的,不知道我有没有记错?她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旁边桌子上的小刀,对着果盘中的苹果左右比划着。
你不要胡来!夏奶奶高声警告着。她觉得现在的韩玲明显精神不正常,身体不由得朝后面退了退。她之前靠坐在枕头上,如今后面就是墙壁,想要躲开韩玲都没地方躲。
韩玲冲着她微微一笑,随手将小刀插到了正中央的苹果里面,语调轻柔道:放心,我不会胡来!你是志成的母亲,我是志成的妻子,他现在执意要送我出国,我来只是想找你帮我撑腰而已。夏奶奶狐疑的看着韩玲,明显是不相信韩玲说的话。她的视线游移的闪过桌上的小刀,心中想着该如何趁着韩玲不注意摁下床头的呼叫铃,或者想办法引起外面保镖的注意。夏奶奶喜静,并不喜欢保镖直接守在病房门口,而是让他们待在离病房有段距离的拐角。平时不觉得,可现在她却是不免担心外面会听不到病房里面的动静。
韩玲对夏奶奶的反应全不在意,慢条斯理的坐在了床头,轻轻地一手搭在了夏奶奶的胳膊上。乍一眼看去两人就像一对关系亲近的母女或者婆媳。
夏奶奶的胳膊缩了缩,韩玲的手冰冷无比,还有一种湿腻的感觉,十分的不舒服。韩玲微微用力,压住了夏奶奶的动作,状似回忆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夏奶奶没有说话,韩玲似乎也不需要她说话,只是一个人缓缓地回忆了起来。她和夏志成的初恋,两人偷偷摸摸的交往,夏奶奶的强势出现,她不仅被逼着退了学还被鉴定为一个精神病。
韩玲说到这里嘴角微挑,露出了一丝嘲意,自从当年顶着精神病的标签退了学,这些年我也真把自己当做了一个精神病。差一点忘记其实我根本没疯,是你们都说我疯了,然后我就真疯了。
韩玲说着转头冲着夏奶奶温柔一笑,在夏奶奶警惕的眼神中继续讲了起来。
你还记得吧?韩玲眼神诡异,那个晚上,夏志成把池欣云推下楼的那个晚上,你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你让夏志成去看看池欣云到底断气没?确保她真的死了,不会突然醒了反咬你们一口,也不会去找池家告状。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这可是你的原话。
你闭嘴!夏奶奶有了不好的想象,厉声道。
韩玲挑眉,怎么?戳到你的心窝子了?是啊,外人眼中端庄大方的夏老夫人原来是一个心狠手辣之辈,谁会信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