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谭天阳点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朋友对了,他怎么称呼?秦亮对他扬了扬下巴,问道。
我姓席,你就叫我席昭然吧。席昭然不等谭天阳说话,先他一步开口道。
席昭然,这名字不错啊。秦亮道。
席昭然的脸色却僵了僵,没有回答他的话。
秦亮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好多问,转头对谭天阳道:天阳,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早点过来,让席先生也过来玩。
好的。谭天阳仍然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好在对方似乎是也习惯了的样子,仍然一脸热情地和俩人道别才同谭大伯一起回去了。
谭天阳等人走了,才问席昭然:不喜欢你的名字?他之前就感觉到了,只是一直没问。
席昭然扯了扯嘴角,好半晌才道:这个名字简直就是在讽刺我的出生。
席昭然,昭然对比他不被父亲承认的混乱身世,确实十分讽刺。
谭天阳抿唇,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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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谭天阳依然会每天带他上山,偶尔还会弄些野味回家加餐,而那个堆柴禾的岩洼子,简直就成了两人纵欲的私人场所自从谭天阳知道用了KY,席少爷不但不会再受伤而且还和他一样同样有快感后,身体里的冲动就跟出了笼的老虎再也压制不住,加上席少爷总是不分所场地拿眼睛勾他,他简直恨不得一口把人给生吞下去,省得自己压抑得痛苦,对方还不领情。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两人之间做得太疯狂了,他偶尔也想节制一点的,可是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实在是太钻心痒肺了,一个人如果没有尝过情欲滋味还好,一但沾染上了就怎么也压不住,于是一个时时刻刻想勾搭,另一个时时刻刻想化身成狼扑上去
两人在这种迷乱的日子里过了两天后,终于到了秦亮结婚的日子,他们两个也终于可以分开歇歇了。
那天早上,两人天不亮就去了秦亮家,在村子里,有谁家的小年青结婚可是大事情,整个村的人都会来道贺送人情吃酒席,所以这全村只要是和他家没啥仇怨的,每家至少都会来上一两个人,人一多,一轮十几桌的酒席就得开上好几次,桌椅板凳之类都得多多备好,不然送礼的人来了,却没地方坐就太失礼了。
谭天阳从早上忙到中午,等到大家都去看新娘子的时候,才稍了口气,心里一松,就下意识地在人群里寻找席昭然的身影,头才转了半圈,就看到席少爷笑眯眯地趴在三楼的阳台上,看到他看过去,对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