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整个都僵硬住了。
很痛?谭天阳俯下身搂住他,在他耳边低声问道,席昭然的痛呼声让他找回了一点理智,强忍着欲望勉强停了下来,尽管谭天阳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但他还是忍得十分辛苦,敏感又脆弱的欲望被发烫的入口紧紧地裹住,他能忍着不动已经是极限了。
席昭然睁开眼,看见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浓烈的欲望,却因为怕他痛苦而强忍了下来,以至于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动着,还微微冒着汗,一种被关心爱护的感觉填满了他的胸膛,所以尽管他的下身已经痛到麻木,他还是抬起手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想让他离开,不要紧,慢一点就好了。说着还不怕死地抬起头咬他的嘴唇。
谭天阳本就极力压制的欲望在他的挑逗下瞬间失了控,搂住人就跟着大动了起来,瞬间汹涌而起的快感让他变得疯狂。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为了另一个人而完全失控的时候,但是席昭然并不柔软的身体却让他无法再思考也不愿意再想其它的事,他抬手将席昭然的身体紧紧地圈在胳膊弯里,俯下身含住他的唇。
这种时候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慢得了,何况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强烈快感的男人?
席昭然因为他有力的进攻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像被人从下到上地穿在了一根竹签上来回摆荡,变得不像自己的,脸色也因为疼痛而泛白,呼吸完全乱了套。
谭天阳看着他冒汗的额头十分心疼,可是现在他根本挺不下来,不但如此,席昭然柔弱的样子更加激起他想完全占有他的欲望。
病房里响起各种混乱的粗喘,病床因为谭天阳的动作而咯吱做响,偶尔还伴着席昭然的呻吟声。
等病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谭天阳埋在席昭然的脖子上,粗喘了一声发泄了出来。
席昭然心里也大松一口气,不过尽管一开始很痛,后来却渐渐从麻木中升起不少快感,虽然并不强烈。
后面估计流血了,不过第一次嘛,总是要付出一点鲜血做代价的,而且他最在意的是,自己伤得越是厉害,谭天阳一定会越心疼,越不会轻易离开他。
对不起。谭天阳没有起身,埋在他的脖子边低声说道,说完一点点地亲吻他的耳朵根。
嗯?席昭然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
没有,下身已经像齐腰断掉了一下,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痛吗?谭天阳抬头看他,尽管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眼里的关心却毫不掩饰。
还好。席昭然扯了扯嘴角,微笑着看着他,他很喜欢谭天阳的眼睛,漆黑深邃,尽管他的话并不多,但是他沉静的神眼却能安抚人心,有时候即使只是看一眼,都可以令人安心让人没有任何疑惑地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