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脱衣、衣服。席昭然吃力地指挥他动手。
谭天阳也没有多问,将人从床上扶了起来,一件一件地将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脱了下来。
虽然才是初秋,但因为早上出门时谭天阳就觉得席昭然穿得太少,所以他在泡过温泉后穿衣服时,又让他多加了一件,所以席昭然此刻有种被人层层剥开的感觉,再加上越来越燥热的身体,他在谭天阳给他脱裤子不小心碰到他时几乎呻吟出声。
谭天阳一边半搂着已经半裸的席昭然,一边腾出手给他脱裤子,席昭然身上传来的热度即使是隔着衣料也能烫着人的皮肤,当他将长裤退下时,看到席昭然曝露翘起的欲望以及感受到他越来越粗的喘气声,几站立刻就明白了席昭然嘴里说的药是什么药。
胸中撺起一阵难以形容的怒火,谭天阳捏着席昭然长裤的手用力得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关节响动,居然是混了春、药的迷幻剂!
谭天阳此刻恨不得立刻跑回那间地下室杀掉那个败类!居然给席昭然下这么下三滥的药物!
天、天阳。席昭然正半瘫在他怀里努力地保持清醒,突然感觉身边的人全身绷紧没有了动静,只好出声叫了他一声,只是那配上他特殊声线的声音软绵绵的,十分的动听。
我在这里。谭天阳回过神,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走,脸上却因为愤怒而僵硬冰冷,青筋暴怒。
席昭然听着他的声音,感觉一直躁动不已的心脏稍稍平缓了一些,他勾了勾嘴角,尽管连说话的力气都感受不到他仍然努力地说道:你把我放到浴室就出去吧。
谭天阳抱着人走进浴室,胸口的怒火此刻已经冷静了不少,他看了席昭然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将只穿了内裤的席昭然放进温度适中的热水里,又拿保鲜膜将他的右手包好防止进水,然后就守在一旁不动了。
席昭然见他不走,勾了勾嘴角软着声音道:怎么不走?难道你要看我洗澡?
谭天阳仍然没有动,看着他绵软无力的身体似乎是在想些什么,最后只听他说道:要我帮你吗?
呃,席昭然愣了一下,有些错愕地说道:你、你知道要怎么帮?
谭天阳点点头。
席昭然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咽了口口水,这难耐的声音也不知道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好啊。席昭然勾着嘴角,朦胧含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是在期待又似乎是在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