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衣兜里带来的东西,他又忍不住笑了。
拿这种东西玩弄席昭然这样的人,不但可以让你泄愤,还能让你有美色可以欣赏。
这是那个人说的话,他激动得有点控制不住手抖。
他一边激动地将衣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边不得不点头承认,席昭然是个大美人这点没人能否认,而将这样平时总是优雅清高的男人压在身下任意折腾,听他哭嚎求饶,恐怕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得了。
席少爷,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将从衣兜里掏出来的玻璃瓶放到席昭然面前晃了晃,脸上忍不住带上了得意。
席昭然懒洋洋地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玻璃瓶,只有小拇子大小,应该是是用注射器抽出使用的,不用想也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席昭然心里微微沉了沉,却没有说话。
这是能让你好好爽一把的东西,呵呵傅哥的东西让你很爽吧?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更爽的。鲁裕谦凑近他的脸,鼻尖几乎贴到他的脸上。
当近距离地看一个人时,那个人的脸总是会在眼睛里变形。
其实鲁裕谦这个人长得不错,至少那张脸完全够得上贵公子的名头,只可惜他此刻下流的笑容和变形的脸组合在一起,立刻变得丑陋不堪。
鲁裕谦看着面前的人终于没了那讨人厌的笑容,却仍然十分冷静的双眼,恶心一起,从旁边的桌上拿过那只注射器,撕开上面的塑料包装,又将手里的玻璃药瓶弄开一个口子,用注射器将里面的透明液点抽出来。
透明的注射器筒将鲁裕谦越来越兴奋的脸扭曲得更加的变形。
席昭然看着那一点一点进入注射器的透明药物,突然想起好几年前,他和邵冬洋躲在一个夜总会的包厢里注射的场景,想起那时因为那些药物得到的短暂的快乐和解脱而露出的舒爽表情,心里不禁自嘲,他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再注射一次这种只有从那些阴暗角落里才拿得到的东西。
别着急,我这就让你爽快。鲁裕谦嘿嘿地笑着,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终于将玻璃药瓶里的药水全都抽了出来,他拿着尖尖的针筒,笑容扭曲地靠近席昭然。
鲁裕谦,席昭然感受着针筒插进自己的身体,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你会后悔的。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着,如同诅咒。
呵,呵呵鲁裕谦乐呵呵地看着已经空掉的注射器笑了一会儿,然后随手扔到一边,玻璃针筒落在地上,啪地一声碎得四分五裂,就算后悔那也得我先上了你再说,他凑到席昭然雪白的衬领边深吸了一口气,嗯,真香啊,不愧是个被人操惯的,知道怎么讨好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