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在里面听见她们说话,就哭笑不得的抱怨毕庆堂,怎么就叫你做这个好人了?也不同我商量,我本还打算把同里的老宅子给吴妈呢!毕庆堂一本正经的回答她,是你!还不是你前些天劝我对吴妈好些的!
清晨醒来,推开窗看见后院的梧桐树下栓了个崭新的秋千,谭央莞尔一笑,扭回身去看毕庆堂,毕庆堂摸了摸鼻子,我叫吴妈的儿子给安的。谭央闻言不好意思的说,又不是小孩子了,玩这个多叫人笑话。毕庆堂走到她身边,别有深意的说,笑话什么?说不好还有别的用处呢!
这一夜,晚晴上弦月,古镇的夜,静谧安宁,人声悄然,只有河水潺潺流过,发着清凌凌的声响,在这安静的夜里,毕庆堂推着秋千上的谭央荡得很高很高,高到好像能摘到天上的星斗。
疯够了,谭央坐在秋千上歇着气儿,毕庆堂把她搂在怀里,伴着初秋微凉的风,轻轻的摩挲她的脊背,吻她的脸颊,谭央便躲着他笑,快别,在外面叫人看到多不好。毕庆堂闷声笑了,在她耳畔说,怕什么,吴妈带着儿子准备搬家呢,今晚这房子里就咱们俩,我栓了前后的门了!说着,他的手移下去,摸到了她裙下,谭央极为羞窘,总不能在外面?毕庆堂解着自己的腰带,态度暧昧的蛊惑她,不是外面,是家里,你就依大哥这一次。谭央听他这么说便红着脸轻声抱怨,成天在这种事儿上翻着花的动脑筋,以前也不见你这样,现在这是怎么了?
毕庆堂没有回答谭央的话,他手上的动作停了片刻,随即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唇,动作并不温柔,负气一般。
谭央抓着秋千上的绳子,一抬头便是满天的星斗,秋千架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在愉悦的顶峰上,谭央觉得自己好似飞起来一般,她情不自禁的唤着,大哥,大哥听到她的喊声,毕庆堂极为满足的闭上眼,随即接连几个幅度很大的冲刺,释放了出来。
还停留在余味中的谭央趴在毕庆堂的怀中,他却紧搂住她,在她耳边满是委屈的低诉,那是因为现在的你,只会在这个时候,再叫我大哥
毕庆堂身体的底子本就很好,抽大烟的时日又不算长,再加上有谭央陪在身边,在她的悉心调理下,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转眼间又一个月过去了,即便同里的生活再安逸舒心,他们挂念着上海的孩子,倒是不约而同的起了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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