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吃过晚饭毕庆堂就回了屋子,没过多久谭央进去后,带上门就劈头盖脸的对他说,快,把衣服全脱了!毕庆堂闻言眉头一挑,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说你,这天还没黑呢!说着,他不停手的解着衬衫的扣子,得意洋洋的调侃她,这两天由着你,让你能耐,上瘾了?
谭央红着脸推了他一下,嗔怪道,别胡说,她在床旁边拉出个大木盆,将毕庆堂箱子里面的衣服扔到盆里,给你洗衣服!全洗吗?这些都是干净衣服!干净什么?一股子大烟油味儿!说着,谭央拾起毕庆堂刚脱下的衣服,拿着木盆出了房门,毕庆堂在后面喊,你给我全都洗了,明早干不了,我穿什么?谭央听了,回过头顽皮一笑,穿我的衣服吧?
天快黑的时候,谭央把洗好的衣服搭在院子的竹竿上,再进来时,手里捧着一叠衣服,她将衣服小心翼翼的放到毕庆堂的枕边,分外爱惜的抚着衣服上轻微的皱褶道,我父亲的衣服,你先穿一天,说着她抬起头,带着自豪的笑,自语道,我看你们的身形差不多!
毕庆堂含混的嗯了一声,吹灭了灯。
第二天一早,谭央先起了床,她和吴妈在小厅里摆早饭的碗筷时,毕庆堂才进来。看着毕庆堂身上的衬衣西裤,谭央很有些意外,她伸手摸了一把,蹙眉道,这还没干透呢!怎么没穿我父亲的那身衣服?毕庆堂拿起筷子拨了口粥进嘴里,漫不经心的回答,刚才试了,不合身,短了些!
吃过早饭谭央就回了卧房,将床上父亲的衣服小心的捧走。裤子在上面,上衣在下面,她依次将衣裤放回樟木箱子时吃惊的发现,她前两天系在衣服领口盘扣上的香草荷包,还原封不动的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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