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见刘法祖话都说到这儿了,索性敞开了与他说,所以我就更不能留下,我不能明知道徐治中对我的心思,却还要留在他身边为他治伤换药!
那你就装作不知道嘛!刘法祖稀松平常的回答。
明知他对我的感情,却要佯装不知的同他打交道,那该是多么自私的女人做出来的事啊?
哦?你这么以为吗?我却觉得,你在明知他对你爱得如痴如狂的情况下,还要弃有伤的他不顾而离开,那样更自私吧?
刘法祖,你太强词夺理了!
刘法祖低下头,直视谭央的眼睛,施施然的问,央央,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也喜欢他?所以你不敢和他朝夕相处,迫不及待的要逃开?
没有!谭央脱口而出。
刘法祖听罢笑着转身离开,边走边说,那你怕什么?就多呆两周等他伤好了再走嘛,你又不会管不住自己的爱上他!
☆、67.(65)交友
徐治中是位极难缠的病人,谭央与他说什么他都一口应承下来,又乖觉又爽快。可是谭央转身回屋待一会儿,再去看他,便会在他枕头下面现几本藏得仓促的机要文件,谭央若是进屋进得急了,他连没盖笔帽的钢笔都往被子里塞。被抓住后,徐治中就像个被抓到犯错的孩子一样,一脸羞愧的看着谭央笑,那笑里还含着孩子般笨拙的讨好,怕被大人惩罚,更怕大人气极后连惩罚都不愿意给他。
这样反复几次后,第二天中午谭央吃完午饭去看她的这位病人,就见徐治中伏在案上,一面大口的吃着饭,一面翻着一摞文件写着记着。见他如此的故伎重演,任是谭央性子再好也不由得恼了,徐治中!你这人怎么这样?都说了卧床休息,怎么我吃个饭的功夫你就跑下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伤口若是再出问题,迁延不愈也会要了你的命!
徐治中看见谭央,尴尬的把文件推远些,再推远些,讪讪的说,有些急事,急事你每次都这样说,急事!要事!你若是再这样敷衍我,我就谭央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作为一名医生,她该怎么唬住眼前这个病人?这个从少年时期就爱慕着她的男人。徐治中听了谭央的话,马上站起来,紧张万分的同她说,央央,不,我不会了,绝不会,你千万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