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伤了你,伤了我,所以杀他。
那第二次你开枪时呢?他当时哪还有还击之力?
我怕他胡言乱语,伤了咱们的感情。
听到毕庆堂的话,谭央良久无语,忽而,话锋一转,大哥,我父亲给我的苦难佛呢?还在你那里对吗?
对于谭央这个问题,毕庆堂显然是气馁了,微微叹了口气,稀松平常的说,丢了,不小心弄丢了。
随即,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谭央趴在他肩头,并不说话,半晌,毕庆堂有些沉不住气的问,怎么?你不信?
谭央便抬起头,看着毕庆堂,幽幽的说,我信,我们是最亲近的人,我不信你,还能相信谁啊?她的回答充满了哀凉与无奈。
面对毕庆堂漏洞百出的回答,谭央宁愿选择信任,因为她不想像个不智的女人,无休止的纠缠,让猜忌毁了他们的感情,毁了他们的生活。
由此,毕公馆里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与安宁。
那个周末,百货公司里的刘经理来公馆里找毕庆堂商量生意上的事,在一楼客厅碰见了和女儿玩的谭央,照例要寒暄几句,谭央看似无心的问起了老马何时回上海,刘经理笑着说,这月底吧,就是二十八号。谭央笑着自言自语的重复,噢,二十八号啊。
夫妻之间应该有信任,不该纠缠,不该猜忌,这不假。可这后面还有一句,猜忌和纠缠作为态度和手段是不智的,而盲目的信任更是不智。要探究事实的真相来支持这份信任,抑或,推翻它。
☆、49.(47)非命
小妹,怎么今天起得这样早?刚睁开眼的毕庆堂坐起身,披上睡衣,伸头看了一眼床头的座钟。谭央坐在梳妆台前戴着耳环,听了毕庆堂的话,略迟疑,左右端详了一下镜中的自己,随即站起,为难道,有什么办法,刚入院的那个孩子烧得厉害,我早些去,看看昨天的退烧针管不管用。毕庆堂摇头,埋怨她,你总是这样,其实早一刻、晚一刻,能有多大分别,我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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