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央听这话就不高兴了,这你也信?平常天地不怕、不畏鬼神的,怎么就信了这个了?毕庆堂一本正经地说,信!怎么不信?人是活的时间越久,钱赚得越多,官做得越大,越相信这些!愚昧!谭央气呼呼的说了句,便要从毕庆堂的怀里挣开。毕庆堂反而将她箍得更紧了,掰着她的下巴,笑道,你好大的胆子啊,送你出去读了两年书,你就开始说起我愚昧了!这个苗头要不得呦!今晚,你若是不把我安抚好了,我可不依你!
说着,就低下头去吻她,压下去的时候,他的下巴蹭着她的脸,早上刚刮过胡须的下巴,到了晚间,长出了薄薄的一层小胡茬,看不到,可耳鬓厮磨的时候,它们却是催生旖旎的精灵,酥麻酸痒,撩拨着谭央的心潮,他温厚的唇从耳边一分一毫的挪到嘴角,耳语道,你昨晚累了,不够热情,今晚可要改啊!谭央还来不及开口,毕庆堂便吻上了她的唇,舌尖轻点着谭央的齿间,谭央张开口回应着,手也攀上了他的肩。得到了她的响应,毕庆堂不再温柔,吻里夹杂着热切与渴求。
毕庆堂的情绪也带动着谭央,他们昏天暗地的吻着,竟都有些慌乱,摸索着彼此的手,十指相扣,谁都不愿放松分毫。不知吻了多久,谭央只觉天旋地转、春潮涌动,这时,毕庆堂的喉结动了动,喉咙里出了压抑着的声响,谭央下意识的用手指紧紧抠着他的手背,突至的痛感像一剂猛药下到毕庆堂的身上,一霎时,天崩地溃。
毕庆堂猛的用力,将谭央推倒在床上,侧卧的谭央本要平躺,没想到毕庆堂在她背后一按,她就趴在了床上。他撩起她旗袍的下摆推至腰际,接着一拽,谭央便觉一凉,玻璃丝袜和小裤全都扯了下来,谭央听他哑着声音问,小妹,现在,现在行吗?谭央点头,颤着声道,嗯,好!拥着身下的被,就因为看不到背后的情形,她的身体也就尤其的敏锐紧张。
他覆身而至,从下面紧紧的迫着她,急急的压迫感让她抓住被角,难耐的等着那一刻。忽然,毕庆堂出其不意的挪开了,他亟不可待的抽开了床头柜,谭央能听到撕开塑料纸的声音,毕庆堂将塑料纸随手撇在床上,谭央眯着眼侧脸看,那是美国进口的,写着netdoms的外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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