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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康白笑笑:“怎么,难度系数是不是高了。”

温凛嗤道:“还难度系数呢,我最近天天输钱。”

“这不像你啊。”他调侃。

一句赶着一句。

绪康白揶揄道:“输的都是小钱吧?”

赢的都是大钱。

温凛卖乖地笑,说:“那也是输了!我输一点点,我侄女输得可起劲。”她说完面色忽然凝重,说,“你这么下来了,上面不会只有应朝禹和琅琅两个人吧?”

绪康白见她如临大敌的神情,朗声笑:“放心。应朝禹还能吃了你侄女?”

果然,他们进屋的时候,琅琅的眼神很失望,一副她还没来得及干点什么的表情。

温凛盘算了一晚上,回去得和这丫头严肃谈谈。

她一边打牌,一边在心里想说辞。

要如何向琅琅解释呢?不光是她,就连温凛自己,假若有朝一日和杨谦南分道扬镳,这群人也会迅速蒸发在她的世界里。她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只是杨谦南的附属品。

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她却不知该如何向小孩子解释。

琅琅抓牌最快,垒完向下一瞥,温凛的半身裙由于坐下,撩到了大腿上。

她咦了声:“小姑姑,你膝盖受伤啦?”

温凛还没反应过来,应朝禹和绪康白两个人就怪叫了起来,彼此交换龌龊的眼神。她连忙拉下裙子,遮遮掩掩,下半圈牌打得也不安生。

那天有小孩子在,没有打到多晚。

回程三人一车,绪康白送的她们俩。

温凛坐在副驾驶,看着一脸恋恋不舍的琅琅,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琅琅两手撑在身侧,望着窗外飞驰的霓虹灯火。

“小姑姑,你为什么要考来北京啊?”

“嗯?”温凛瞟了眼开车的绪康白,问琅琅,“怎么了?”

“我妈说你当初能拿到复旦的直推。那不就等于保送了吗,上海离家这么近,你为什么还要考出来?”

温凛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想出来看看。”

“不辛苦吗?”

“还好。”

琅琅又问:“不后悔吗?”

绪康白唇畔逸出半分笑。

温凛从后视镜里捕获他的笑意,心里有些不自在。

其实不需要多老,只消二十来岁,上几年大学,就会越来越少思考“后不后悔”这种问题。只有琅琅这个年纪还怀揣幻梦,理所应当地以为,将来后悔了总还有补救的余地。

可惜这辈子积重难返,谁也回不去了。

绪康白先把琅琅放下,又开车去北四环的R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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