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苗然举高双手,套在半弯腰亲她的何建国胳膊上,像是一只小猴子一样荡起了秋千,何建国也由着她玩,为了让她玩的高兴,还特意站直了身体,学着大力士的姿势,弯曲着胳膊,展露着结实的肱二头肌。
苗然荡了两下正高兴,忽然被紧紧的抱住,鼻子撞在坚硬的胸膛,酸痛的感觉刺激着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她使劲儿的拍了一下何建国的肩膀,却没说话,因为震耳的枪声已经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对方的枪是老式猎枪,声音极大,杀伤力也极大,对方的枪法还非常不错,一枪嘣在他们藏身的那颗树上,竟然直接将树皮凿开了一块,何建国伸手挡住飞溅而来的树皮渣滓,按着苗然趴伏在地面,抬手还击。
苗然也掏了一把手枪出来,自打海底世界回来,何建国一直在培训和锻炼她,直到后来有了孩子才暂时停下来,因为怕两个孩子早熟再露了空间的事儿,所以在孩子六个月之后就没再带他们进过空间,同时他们夫妻二人进去的时间也少了许多,毕竟不能把孩子独自扔在外面,而苗然一个人进去,何建国又不放心,他总害怕有事情把她困在里面,蔡武来的那一次,他实在受得惊吓不小。
何建国不是军警系统的人,他负责的工作就是排除危险,所以跟本不会有警告之类的,直接照着对方露出的脚尖还了一枪,这一枪打得精准,很快一股燃烧胶皮的臭味便传了过来,那边的枪声也听了,只是,没有听到哀嚎和惨叫。
你待在这里,我去看看。何建国用眼神示意苗然待在原地,弯着腰快速的从横向往对面包抄而去。
苗然举枪掩护着他,直到何建国的身影消失,她才侧身靠着树,注意着四周,对方是看到他们站在笼子旁边才开的枪,那么十有**就是偷猎的人了,之前村里人就有说最近常常听到这边会传来枪声,怀疑有人偷猎。
三舅爷去世之后,五爷爷也病了一场,杠头爷爷倒是想带人来看看,叫村长给阻止了,这些偷猎的人都是亡命之徒,别到时候再连累了老爷子,这些老人都是活字典,多活一年就能教导村里的小孩子们十年的事儿。
最近看似风平浪静,就连割尾巴的小浪潮也逐渐平息,可牛大叔一点都没敢放松,他怕暴露村里还藏有枪的事儿,拒绝了村里青壮劳动力自动请缨组织围剿队进山抓捕那些偷猎者的意愿,直接把这事儿通报了上去。
上面倒是天天喊着严厉禁止私下偷猎的反动行为,然后却没派出一个人来勘察的,牛大叔心里窝着火,天天端着搪瓷缸子往镇里县里跑,反而被上面呵斥了说他不务正业,气得他差点没吐血。
你们两个怎么还不走?苗然正想着能不能利用前面吊着的那句尸体把上面对偷猎者的打击力度加大一些,一转眼,看到正前方两个小脑袋从树干后探出来盯着她,纳闷的看了两眼,确定是大仙夫妻两个之后,抬手哄了它们一下,刚从牢笼里被救出来,还没接受教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