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松了口气,有的救就行,药酒药材总能搞到的。
孩子呢?男人们过来看一眼,知道没大事儿了,暂时松了口气,转过身去处理后续,因为救人现场没有别人,张长庆还在昏迷,现在说什么都是对方的一家之言,大概是觉得事情不太妙,对方现在改口,非说张长庆强j小梅在前,他们不想闹大才逼着张长庆娶小梅的。
孩子他奶奶带着呢,今晚我在这吧,你们先回去吧。张清芳给张长庆掖了掖被子,一边回苗然的话,一边跟她们商量。
你自己不方便,家里还有孩子,我跟建国留下就行,夜里他要上厕所也有个人搭手。苗然拒绝,这姑娘是不是傻,就算曾经感情已经成为过去,两个人之间现在只剩下友谊,也不能低估了一个丈夫的嫉妒心。
张清芳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捂着脸坐在床头哭了半响,在廖军他们回来的时候整理好情绪,只剩下淡淡的难过与伤感。
怎么说?路红不知道怎么安慰朋友,这些年过去,她大概也看出来点意思,可事情已经走到这步,这两个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一处的,莫不如就保持着这份情谊,成为互帮互助的朋友相处,但是感情不由人,她理解却无法劝说,只得转移几个男人的注意力。
那谎言根本经不住推敲,何况家里人心也不齐,那姑娘的几个嫂子看她相当不顺眼,怕连累自家,三下两下的就交代了,长庆冤得很,这事儿已经被知委会接手,我们倒是不好再做什么,不然显得心虚。回话的是廖军,他上前拍了拍妻子张清芳的后背安抚她,一边给路红苗然他们说着处理结果。
张长庆是第二天凌晨才醒过来的,刚好外面的雪也停了,何建国正拿着药酒给他搓手脚,见他醒了连忙把保温桶拎过来,从被抓到现在张长庆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张长庆咕嘟咕嘟的喝了一碗汤,感觉浑身没那么冷了才开始说事情的经过。
农村有句老话,小孩小孩你别馋,进了腊月就是年,这场雪从冬月最后一天下到了腊月,各个单位为了过年给员工们发年货,天天给张长庆他们施压,收购站肉联厂四处求爷爷告奶奶的收家禽家畜,本来青山沟还是个大户,可因为冬雪来得晚到现在也没个声动,张长庆不免也有些着急,听到这边村里有意出两头年猪,他一大早的就跑过来,打算做做生产队的工作,先紧着他们肉联厂这边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