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想笑又不敢笑,觉得这些年苏叶真的没什么变化,还越发有点孩子气了:“没事,我那里也埋了一坛,不如挖出来跟大哥痛饮一番?”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
大阿哥一改沮丧的样子,欢欢喜喜搂着二阿哥往回走。
永琏感觉自己是不是被永璜给套路了,怎么仿佛就等自己这句话一样?
永璜挑眉道:“怎么,你这就发现了?哎,谁让额娘喝得太快,我就只能指望弟弟的桂花酒来解馋了。”
永琏还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我这手艺,埋的桂花酒味道如何。”
“这种事不尝尝怎么知道?而且酒埋在地里,会怎么样谁都不清楚,何必杞人忧天?好喝咱们就喝个痛快,不好喝那就找御膳房问问有没多余的酒水。”
永璜不在意地摆摆手,永琏只好让人把后院大树下的酒坛挖出来。
然而大阿哥却觉得亲自挖才有意思,还挥退了宫人,拿着锄头就挖了起来:“你埋得够深的,看见了。”
他挖了好一会总算挖到,两人用手刨开,费了老大劲终于把酒坛弄上来。
两人互相看一眼都忍不住笑了,永琏指着永璜道:“大哥,你长胡子了。”
永璜也笑:“弟弟你也长了三根眉毛,下巴也有胡子。”
他伸手抓了一下永琏的下巴,泥巴胡子还带往上翘了。
永琏哭笑不得:“大哥,我们先进去梳洗一番,然后再来喝酒?”
他浑身是泥也不舒服,索性让人送来热水,两兄弟勾肩搭背一起洗了。
反正他们住到阿哥所后,一起洗澡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有时候太累,懒得让宫人送两回热水,就一块儿凑合洗了。
两人一起洗了澡,重新回到后院的石桌,永琏也没之前那么拘束了,宫人还送了几盘下酒菜来。
永琏给永璜倒了一杯桂花酒,笑着道:“肯定是小喜子去御膳房送来的下酒菜,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会来事。”
反观他身边的太监做事就一板一眼的,不吩咐就不会动,虽然懂事听话,就是缺了那么点机灵劲儿。
不过永琏也不喜欢身边人擅自做主,跟永璜不一样。
永璜是用人不疑,也有点懒,底下人机灵是好事,不必让他多操心。
他身边有一个会来事的小喜子在阿哥所打理得井井有条,几乎不必永璜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