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晚上刚刚回家的赵市长便被众孩子指指点点说胖,吃饭的时候都少吃了一碗,逮着机会的子龙兄,表着孝心说陪亲爹散步。等出了门看到六个小孩,连着自己儿子,一个不落。yy官场很多年的赵市长哪里还不明白,阴沟里翻船了。
阿仔,你想去吗?看着包的严实的玏玏远走,李亦仪从后边抱着他的腰,从初一到十五,老城区那边花灯游园、戏曲,一点也不少。
咱们去放河灯,上一次就没去?江耀转身搂着他的脖子,小亦...
别这么嗲嗲的叫我,想去咱们就走,不过,要远着那帮小孩。李大少只有这么一个要求。
走吧。说着江耀拿着写了字的灯,搂着他的肩往水边走去。
你写的什么?因为两个都是他写的,所以不被允许偷看的李大少,心里特别好奇。
写的,写的希望白天他们也能手拉手一直走,不知道规矩吗,说出来不灵了。
那我错了。不说他也知道,这些年晃来晃去,不就那一点事。
赵市长见一手抱着玏玏,一手拉着江耀出门的人,叹了一声。没隔多久,许多很难在国内播放的禁忌片(主要讲同性之爱的电影)在自己的祖国找到了乐土。只要尺度不是特别大,都可在粤州这个风气最新鲜的城市上映。
不知赵市长一番心思的两人,把玏玏送回家后就开驶了他们为期一个星期的游玩。不过,按照江耀的话说,他是去采风,以至于拍出个有着优美的自然风光的战争片。这样才能突显挑起战争的人是多么的邪恶,整天正事不做,硬是把美好的世界给毁了。
也许有人看着两人太过悠闲不乐意,在两人刚出去没两天,便接到郑叔去世的消息,因为传来消息的人说,他是在吃过晚饭睡梦中去的。接到消息的两人心里还不算难受。
见郑婶一哭不起,江耀顿时感觉到了人生的短暂,以前他从没有个这样的想法,不然也不会自我了断。
面对白发斑斑的莲姐,江耀的心阵阵抽疼,他不知如果躺下去的是李亦仪,他会不会也像郑婶一样哀伤大于心死,瞬间跟了去。
阿仔,别哭了。李亦仪把人抱回家,看着默不吭声一直流泪的人,他也想跟着哭。
小亦,我们,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对吗?即使心里知道他们两人是不同的,可是,从没确实感受过腾云驾雾的江耀,还是怕一旦灵魂脱离身体,却再也见不到把一切的一切都给了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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