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没定力,在外面乱发情怎么办?说着把昂头的物件攥在手里,大有稍微用力就可捏断的趋势。
听到这么醋意的话李亦仪笑的好不乐呵,勾着他的脖子,你把我榨干不就行了。在江耀耳边低语道。
榨不干怎么办呢?彷若没听出话里的调笑,瞪大眼睛好奇的请教,那纯粹的眼眸很难让人想到其潜在的打算。
不试试怎么知道。头微微上抬堵住飞出的酸味,手也忙着给他开拓,以致让心上人尽可能的舒服。
有道是长夜慢慢,春宵苦短。在两人回到粤州已是元月十号,过些天便是春节。
年尾是机关最忙碌的时候,但是李亦仪管辖的几个部门却依然井然有序不见加班,日子就这么悠哉游哉到了年底。
刚放假便同刚从港城归来的人登上了飞机,到李园时迎接他们的是皑皑白雪和缭绕的烟雾。
江耀推开内院的门,便看到两个老头在光秃秃的葡萄架下烧烤。你们也不怕把这枝桠烤着。
浓浓的青烟,李亦仪的眉头微不可见的跳了一下。
阿耀回来啦。听到声音肖老抬头说了一句继续忙碌,都没打正眼看李大少。
累了去歇歇吧。李老对江耀说完便无视了孙子的存在。
走了。李亦仪拉着想上去帮忙的爱人,江耀话没说完就被拽进了房间。
你又干了什么事?进了卧室江耀才开口问。
我见天的和你在一块,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他还纳闷呢,怎么两个月不见,刚回来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
听到这话江耀无语了,拉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换了衣服洗漱好,出去吧。
出去干嘛,看人脸色。李亦仪一屁股坐在床上装雕像。
多大了,还同老小孩计较,幼不幼稚。说着使劲拽他。
哟,舍得出来啦。看到走到跟前的人,李老眼皮一动,讽刺的话便出了口。
老爷子,我来吧?这时江耀也知为什么单单他们在家,感情勤务兵都被指使出去了。
行,先把我那鸡翅烤了。话说当年我们打仗的时候,在深山野林里就地做饭那是经常的事,为什么在这烧烤架上就烤不好烤。嗅到诱人的香味肖老开始讲古。
听说您们那时候爬雪山过沼泽?把架子上的鱼肉翻了一下,江耀满脸好奇的问。
那当然,渴饮朝露饿啃树根,这都是常事。说起当年打仗的事肖老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