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脱不脱身,我不允许周子辰和赵菁云搞一块,不止是赵菁云,就是其他女人也不成唔你
我惊恐挣扎,周玉京却是牢牢覆住了我的唇瓣,蛮气地闯入我措不及防的口中,搅动我的小舌。顿时,满心厌恶,还有恶心,我极力挣扎,厮打、反抗,周玉京只是任由我打,闯进口的舌头怎么样也不离开。
反感到极点,我上下牙关一合,同时,使出看家本领,提起膝盖,避开他的挺翘儿,朝他小腹下三寸的地方一顶。
嗷的一声惨叫,立马,他摔地上去了。
趁机,我一脚踏上,踩中他的心窝,踩得他王八似的乱嗷。
夏楠楠!疼痛中,他大叫着我的名字,双手抓住我踩在他心口上的脚,不让我离开,你打,你使劲打,你这会去,也晚了,小叔叔和赵菁云早搞上了。
我眼角一抽,头反射性地看向监视器屏幕。
屏幕里,光身子的赵菁云死皮赖脸地,在蒙住眼的子辰叔叔身上磨蹭,又是亲又是揉的,子辰叔叔安眠药药效未退,行动迟缓地反应她,抚摸她,嘴里还叫着我的爱称,迷迷瞪瞪地说:坏宝这游戏不好玩叔叔想听你的声儿唉叔叔不听你的声音好像是不行啊
目呲欲裂,我听到子辰叔叔说不行,目光倏地移动到那个重点部位,重点观察。
一看,我忍不住喷笑。
子辰叔叔的年纪在那儿摆着呢,纵然,他雄风未减,可是,通常他射过一次,来第二次时,要等个不少的时间,才能再度与我颠鸾倒凤。
今夜,尽管吃了催情药,需求在药物刺激下要相应强烈,但是他前面吃了安眠药,又射了一回,体力、精力都跟不上趟,这会搂着赵菁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赵菁云弄了半天,子辰叔叔的挺翘儿依然垂头丧气,无法站立,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这可不是逗着我乐么。
我乐不可支,哈哈大笑。
脚下,周玉京呲牙咧嘴地问:你笑什么?
我弯腰,掰开脚腕上的手,异常温柔地告诉他,你小叔叔现在不行,他很需要我照顾他,你假如不放手,等他清醒,发现被你们下药了,你们的皮不够扒的。你要是配合我,带走赵菁云,我可以哄得他忽略身体反常的事。二选一,你选一个吧。
周玉京痛得抽笑,不放开我的脚,死命拿住,他说:别忘了,药是你弄来的,你也有份,别想着把自己摘干净了。
我拍拍他的脸,同样笑着回他,我不怕,我闹得无法无天,他还是会宠我,倒霉的,只会是你们。你帮我带走赵菁云,今晚的事就这样对付过去,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吱声。你要是不识趣,可别怪我倒打一耙,翻脸不认人。
周玉京带走了赵菁云。
我解了子辰叔叔眼睛上的布,用身子妖娆地逗他,与他双双入了浴池,洗掉今晚所有的脏渍痕迹,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
洗到一半,催情药的药性是完全上来了,子辰叔叔根本不顾还在浴池里,就以一种狂风暴雨的姿态做我。
我是他狂浪之下,颠簸欲翻的小船,我无力与他抗争,也无心与他抗争,我唯一能做的,是用我的四肢和我的入口,咬他、吸他、扯他、缠他,以我无敌的青春对付他中年的狂澜,做这抵死缠绵的一场情\爱盛事。
事毕,他抵我在浴池边,久久没有抽离出我的身体,疲惫至极地瘫软在我身上,如同车盖欢愉那次,他仿佛无依的婴孩寻求我母性的爱怜,薄唇含着我的翘尖儿,低低喃喃地说:坏宝,你老是这样使坏,叔叔一条老命是搭在你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