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胯轻摆,暗示性地蹭着他的挺翘儿,叔,你马上就知道了嘛,还要问么。
谁知,他不让我蹭了,微微推开我,坐了起来。
叔,怎么了?我不明白地问,跪坐在他双腿之间。
互相戴上这个。子辰叔叔拾起旁边装着镯子的塑料袋说。
这个略似手铐形状的LOVE手镯,真的不好佩戴,我和子辰叔叔同心协力,中间没拿稳,还掉了两三次,接着用独有的螺丝刀旋紧镯子接口的螺丝,最后算是大功告成。
子辰叔叔牵着我戴镯子的右手,与他戴着镯子的左手并列,晃眼一看,顿生错觉,好像我与他被一副手铐铐在一块儿似的,难分难离。
心中猛地一刺,我缩回了手,嘴里嚷嚷,讨厌,叔,你给我带手铐呐,快打开、打开。
美手拿着螺丝刀,逗弄似地敲我的镯子,子辰叔叔笑得帅气,我既然铐住你,怎么还会再解开?你这辈子都要被我铐住了,认命吧,小坏妞。
你也被我铐住了!我指着他手腕的镯子说。
子辰叔叔大笑,抱住我亲一口,傻孩子,我这不是早被你铐住了么。
赖在子辰叔叔身上好一会,我说了一个提议,叔,今晚咱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子辰叔叔抚着我的头发说。
你看过日本文学大师谷崎润一郎写的小说《春琴抄》吗?我舔舔嘴角,心里怦怦乱跳,终于要引着他往今晚的计划前行了。
看过,那书很奇特。
你是否记得,书里写着佐助为了心爱的春琴小姐,自愿刺瞎双目,永不见她样貌,而伴随她左右的情节?
记得,怎么了?
佐助和春琴,双双失明,没有了视觉的妨碍,靠着双手去触摸彼此的身体,得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快乐。书里的描写,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今晚,我想和叔叔玩一场佐助与春琴的游戏。我缓缓道来。
你想怎么玩?子辰叔叔颇有兴致地望着我。
拿布条蒙住双眼,谁也看不见谁,而且,不许出声说话,咱们完全靠着手和身体的触觉去感受对方,你说怎么样?
好!子辰叔叔双手一拍,同意了。
从浴室出来的子辰叔叔带着湿气进入卧室,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室内小吧台走去,坏宝,快去洗,洗完出来玩。
哦。我磨磨蹭蹭去衣柜拿衣服。
还拿什么衣服?等会你裹着我放在架子上的大浴巾出来。子辰叔叔倒着红酒说道,眼眸有潋潋波光向我袭来。
我心口轻绞,胡乱应了他,往浴室走。
未知的焦虑在我脑中如漩涡搅动,不乐意那么快给子辰叔叔下药,我在浴池里泡得皮肤微微发皱才起身。然后,我慢腾腾擦干身子,拿了架子上的桃红色大浴巾,交叠裹在胸前,露着雪白的臂膀,推开浴室的们,走了出去。
刚进卧室范围,立刻发现子辰叔叔一动不动、伏在吧台上,我心中猛地一揪,向他跑去,叔,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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