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子辰叔叔身下的女孩子不是我,换做任何一个,恐怕都要被他的眼神震慑,吓唬出好多种情态来。
呵呵,可他遇见的是我,我才不会怕呢,目光危险又怎样,他能吃了我不成?
他凭什么生气,我还想生气呢!
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我不需一个名分的结果,他老扯着我,挨着、靠着、凑着、往他家那边儿去,是怎么一回事?
哼,他想,也要看我乐意不乐意。
就许他拿着我当枪使,堵住他小侄子的嘴,断那小子对我的歪念想;不兴我借着那嘴,调转周家的枪口,对准他射几个窟窿?
岂有此理!
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心里很生气,我还要装没感觉到他的生气,嬉皮笑脸,调侃地说: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你让我对你小侄子说话的,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平常的事,我纵容你玩儿,这个得到家长认可的事,是你能胡来的吗?你知不知道,玉京的嘴管不住,会乱说话。子辰叔叔沉声训我,身体教训似地用力压我。
被压得全身难受,我立刻回嘴顶他一句,他怎么说,关我屁我;我怎么说,关你屁事,要你管!
怒火,腾的一声,马上从他眼睛里烧了出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说就说,说一百遍,我也不怕。
你能死盯我,我难道不能瞪回去?
下颌一抬,我正要说,床头的电话铃蓦然催魂似地鬼响,感觉非常刺耳,好像猛力地持续敲门,要插\入我与子辰叔叔之间的对恃。
可能是想去接电话,子辰叔叔身子一歪,往床头边儿去,压着我的重量顿时减轻很多,我趁机用力推他,抢在他前头接电话,嘴里笑嘻嘻地说:让开,是你小侄子要找我呢,我来接啊,手将要碰到电话,双肩霍然被一股愤怒的力量捏住,疼得我,脸都可能扭曲了,好痛啊放开我
两只手,胡乱去掰肩膀上的铁爪,肩膀的疼催得我的忿怒直往上飙,滚开,老男人!
身后传来他声色俱厉的话语,你再说一次!
我用指甲狠狠掐他的手指,敢捏我的肩膀,我就掐死你,我愤声大嚷,说就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是老男人,怎么了?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
还没说完,我两只胳膊一疼,双手被反剪至身后,随即,面朝下,重重磕到了床上,撞得我头晕眼花。
不断催响的电话铃,终于不响了,因为子辰叔叔空出另一只手拔掉了电话线,并且一把将电话座机狂扫到了地板上,发出好似碎裂分家的声音。
我的双手被他掰得好疼,被迫交叠的手腕,似乎要被他捏碎了
捏吧捏碎了脱臼了我和你就两清了可青的计那么狠辣,对付你,我会难过这样,我骂你,伤了你,你再来伤我我们彼此讨厌,憎恶然后就此形同陌路是最好不过你再别惦记和我好
豁出去了,我被压得动弹不了,可我还有嘴,我尖声叫嚷,胡乱地骂,放开我,你没权利!我不是你的洋娃娃,我有自己的想法,你凭什么管我!周玉京说得没错,你就是老,你是老男人。有本事,你别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