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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你们这群男同(1 / 2)

禅院晓看了看果戈里,又看了看西格玛,然后反手掏出一个[巫师的坩埚]——他[炼药]用的道具,然后将几株[彼岸花]放进去捣碎。

手臂粗的杵子,将完整的[彼岸花]不断碾碎、研磨。最终,制作成[彼岸花]谜之溶液。

“要不要加点月球上的矿石?”费奥多尔在一旁好心地提议,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

“好主意。”禅院晓果断同意。然后加入了一部分捣碎的[月石矿]碎屑、[星辰矿]碎屑,这些都是在月球上[挖矿]的时候,偶然掉落的稀有矿石。

老爹的魔法不就是这样的吗?大蒜、蛋黄酱,都可以用来制作[魔咒]的溶液。

“真的没问题吗?”中原中也一脸黑线地看着禅院晓的谜之操作。中也相对来说还是个正常人,他现在就觉得,晓在配合费奥多尔给无惨下毒。

但是……又没有证据。

“你们这样遮遮掩掩,我就已经知道你们是真的有问题了。”果戈里摘下他右眼的扑克牌,脸色平静地看着禅院晓和费奥多尔。

他们在搅拌[巫师的坩埚]。

“没关系。”果戈里又重新戴上扑克牌,突然快速癫狂大笑着,如陀螺一般发疯旋转,“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你们不觉得缺了我生活会很无趣吗?”

中原中也:哈——?

太宰治在跟西格玛聊天:“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是男同还不好说,这个果戈里绝对是男同。”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看向太宰治:“太宰,我觉得你才是那个最男同的男同。从一开始就整天拉着晓殉情,别以为我不知道。在座的各位,只有我和晓,才是最真实的友谊。不要再打着挚友的名号了,哪有什么挚友,全都是掩饰,你们这群男同。”

真是不可理喻,虽然晓确实好看了点、确实精致了点、确实整天穿得花里胡哨的、确实很会关心人、确实脆弱又易碎、确实让人有种保护欲……

但这也不是你们围着他搞男同的理由吧。

太宰治:“上次满脸通红地从晓的[小树屋]里出来的人是谁啊,是你啊中也?是谁被晓摸了脸之后一下子就脸红了啊,还是你啊中也?中也,你还需要掩饰吗?你不仅是男同,还是下面的那个。”

众:“??!!”这是可以说的吗。

可以!在座的各位都是成年人。——西格玛倒抽一口凉气,赶紧把伏黑惠带出去。

伏黑惠:“西格玛你成年了吗?”

西格玛信誓旦旦:“当然,我肯定成年了。”

西格玛回来接着听。

中原中也:“开什么玩笑,就算是男同,我也是上面的那个,太宰你才是下面的那个。”

不知道为什么周围的目光变得诡异起来。

中原中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可能会引起一种重大误解,当即忍无可忍地咬牙道:“不是和我啊,我是说晓下面

?我觉得这一口下去他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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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敷、外敷。”禅院晓拿着以[彼岸花]为基础、药引——或者随便什么称呼、总之就是把整花全部都加进去了的诡异溶液,倒在鬼舞辻无惨的头上。

乌漆麻黑的黏稠溶液,从无惨的头顶黑发直接浇下去,顺便流下去,泡一泡其他地方的皮肤。

他之前给织田作也这么干过。

液体,已经沾满了鬼舞辻无惨的全身,无惨还在神思迷茫地看着禅院晓的动作,时不时发出一点低沉的声音,似乎一直在忍耐与压抑着什么。

“辛苦了辛苦了,无惨。”禅院晓在旁边安慰。

鬼舞辻无惨到现在也没有咬了谁、喝到谁的血、吃了谁,或者是伤害到什么人——除了一开始咬到自家挚友禅院晓之外。

虽然这一切都是朋友们的帮助,如果没有这些朋友们,他应该早就已经失控了。

但总归,事情没有往特别严重的方向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无惨依然是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粗大的特制锁链缠满了整具身体,周围还有黄色的咒术符纸。

时钟在转动,滴答滴答,大家都一起站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齐齐观察着无惨的情况。

很好,没有效果!

半晌过去,还是没有见效!

禅院晓:“:)”

太宰治卡通式迷茫,眨巴眨巴眼睛:“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一直自信织田作可以复活。”

关于这件事,他们之前已经讨论过很多遍了。

“不信就滚出去。”费奥多尔冷声。

“织田作织田作,你眼里只有织田作吗?你这样和晓说话合适吗?”中原中也道。

不管对方是不是晓,总之这样说话很不合适。

太宰治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说错了,说错了。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慨一下。”

禅院晓好像也有点生气,把剩下的乌漆麻黑溶液全都浇在太宰治的身上:“说了多少遍这是两码事,织田作没有死,无惨的病我也会治好。现在问题就是我种的[彼岸花]是红色的,但我们需要青色的。织田作的事情,也需要[炼药]技能解锁。”

太宰治被浇了一脸的黑药:“好嘛好嘛,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信,信还不行嘛……”

“哇哦。”费奥多尔在旁边欣赏。

“挺适合他的,对吧?”中原中也说。

“不错不错,哈哈哈哈。”果戈里笑。

太宰治:“……”你们二个到底在笑什么?晓为什么只浇我不浇别人?那是因为他爱我。

芥川龙之介好心地递上纸巾:“太宰先生。”

太宰治接过纸巾,用眼神和表情示意了感谢,然后问禅院晓:“晓,我能擦吗?”

禅院晓:“……擦吧。”

太宰治把脸上的乌漆麻黑溶液擦掉,然后还是觉

() 绑的鬼舞辻无惨,放在浴缸上蒸腾的热气之中。

“嗯嗯放吧。”禅院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