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我听懂了,他说我的名字很好玩。
我想起上次阮秋秋的哥哥听了我的名字后止不住的笑,琢磨了一会儿,换了个解释说:我爸爸姓蒲,妈妈姓牛,我爸爸最爱妈妈,所以我的名字叫蒲爱牛。
车廷筠点了点头,说:很好听。
我的脸颊好像一直在发热,这会儿更严重,我有点疑惑,伸手摸了摸,好像的确比平时体温略高。
我有点担心,就对车廷筠说:我好像生病了
车廷筠愣了一下,问我:Why?
我说:脸热。
他这回愣了两下的时间,然后向后仰躺在chuáng上闷闷地笑起来。
我困惑地看着他捂着肚子在chuáng上笑个不停,虽然他不论笑还是安静的样子都很好看,可是我还是想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
他最后也没告诉我。
郑老师回来后,小阿姨做了一桌子菜,我觉得很好吃。
郑老师看起来心qíng不错,对我说:蒲爱牛啊,我觉得你对数学很有天赋,以后想不想做科学家?
我赶紧把嘴里的鱼ròu吞咽下去,问:像爸爸妈妈一样?
郑老师点点头,说:是啊,就像你爸爸妈妈那样,都在中科院搞研究,你觉得好不好啊?
我想了想,说:挺好的,我以后也要当科学家。
郑老师哈哈笑了起来,摇着头说:我可记住你小子这句话了。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郑老师,这有什么好记的?
我很快就吃得差不多了,转头一看车廷筠,却发现他拿着筷子十分费力地剥开鱼骨头,姿势古怪,好像正在cao作什么不得了的武器似的。
我看他很辛苦,就用自己的筷子剥好了两条鱼ròu放在他碗里。
车廷筠瞅我一眼,似乎有些饿了,低头大口吃起来。
我心中感到有点得意,小声笑了几下,又专注于自己的饭碗。
郑老师奇怪地道:嘿,这洋小子,我给他夹怎么不吃?
吃过晚饭,郑老师照旧给我找了很多资料,这两周来我不知不觉养成了看到大叠书本就难耐雀跃的习惯。
车廷筠和我分别坐在书桌两侧,他仍然在练字帖,我偷空瞄他几眼,发现他写的字比一开始平稳多了,有了横平竖直的样子。
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脖子有些酸,就仰着头晃了晃。
小阿姨来叫我们睡觉,车廷筠问我:Take a shower?
我不好意思地想了想,不太确定地问他:是洗澡的意思?
车廷筠点点头,我说:好。
郑老师家的洗浴间有一个很大的浴池,小阿姨帮我们放好了水,又教我们调好冷热水,留下两条大浴巾就走了。
我看到水池就有点兴奋,三下两下扒掉衣服就扑了进去。
车廷筠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他站在水池边上瞅我。
我被他看得有点羞愧,试探地问:要不你先洗?
车廷筠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
我偷偷地打量他,突然发现在他肩胛骨上方有一个呈放shexing的疤。
我忍不住好奇指着那个疤问他:这是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