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咆和月啸对视一眼,都看向了虺司。
虺司如果不同意,他们是不会说的。
虺司看着手中的小雀儿,这小雀站在他的指尖,歪头看着他,紧绷着身子,显然是在害怕。
虺司一抬手,那小雀儿立刻展开翅膀,飞走了。
“诅咒。”虺司开口说道,语气平静。
白绒绒看着虺司,那半人半蛇,痛苦至极的场面,是诅咒?
虺司朝着月啸伸出手,月啸立刻反应过来,将手中的酒壶递了过去。
“从出生到死,这诅咒都不会消退,生生世世都会流传下去。”虺司说道,眯了眯眼,嘴角露出了一个冰冷的笑容,“不过是一个毫无缘由的迁怒罢了。”
白绒绒动了动唇,“每个月圆之夜,都会这么痛苦?”
虺司一顿,抬头看向白绒绒,没有开口。
这话题并不轻松,月啸和月咆神情也有些悲伤。
他们很小的时候,并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月圆之夜的时候,虺司就会消失,一开始,他们只当月圆之夜的时候,虺司有其他的安排。
直到偶然一天,他们不小心闯进了虺司的住处,看见了那满地的鲜血,才逐渐明白了。
月圆之夜就是受刑之日。
虺司看着面前三人沉默的样子,突然轻笑一声,“哭丧着脸做什么,放心,死不了。”
虺司站起身来,拍了拍白绒绒的脑袋,“你既然这么喜欢上树抓鸟,那明天就给我抓个十只过来。”
白绒绒还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恍然听见这句话,瞬间一个激灵,“太多了!”
“嗯?”虺司挑眉,“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那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还是吃了你吧。”
白绒绒:“……”
过分!
白绒绒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应了下来。
月啸嬉笑着,“不就是捉鸟吗?这有什么难的,想当年,我和我哥去逮兔子,一天就能抓好几只,每天都吃到想吐呢。”
白绒绒:“……”
谢谢,有被安慰到。
虺司勾了勾唇,“没事就都退下吧,我要休息了,聒噪。”
月咆点头,“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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