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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耳光》(2 / 2)

“说吧!说吧!哪这么多废话?”

“那我真说了,你听了可真不许骂我喔!”

我听这话,便立即硬起脖子,白了她一眼,就要下去。

她忙拉住,陪笑说:“刚才不是听玉倩她说你们在楼梯上囔囔着什么上床上床的吗,所以我就说玫梅说她看见你别的女孩上床了,所以她要跟你分手,当然我之后也跟他说了这是我编的,你并没有这样说过这话。”徐丹解释着,但随即又笑呵呵的说:“你不知道他当时吓得那个样子,脸色刷的变得苍白,腿脚都有点站不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所以“我、我我”了半天才说出是怎么回事。”

我早以气得是七窍生烟了,但仍忍着没有发作,因为我还想知道那最最该死的小爹还跟她说了些什么。

只听她笑嘻嘻的说:“他说他都还没跟你上过床哪!那他总是接你回他那儿干吗,就为做那鸡肉给你吃啊?呵呵呵呵,我才不信……!”

“庸俗,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庸俗啊?!上床上床,你怎么就知道上床啊?!”我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来咆哮着。

徐丹惊呆的望了我好半天,感觉不认识我一样。她可能没有想到我也会这样咆哮的冲她吼,也不相信一向温和可人的我竟会这样咆哮,随即也站起来,用同样的咆哮回敬我:“白玫梅你疯了吗?你跟你男朋友吵架你冲我发什么火?真是变态!难怪长这么漂亮都栓不住男朋友的心。”徐丹刻薄的说道,但声音明显没有刚开始时的狂躁,人也坐下了。

但我听这话却更加难以接受,因此还咆哮的说:“你还说我呢,自己白白的做了人家几年的小三,结果人家老婆一回来就把你蹬了,你恐怕就差没和人家生……?”

“啪!!!”

我突然感觉脸上一阵发热、一阵疼痛。我想林业哥刚才也是这种感觉吧?我捂着脸,仇恨的望着眼前同样怒气冲冲的徐丹。真的,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从小到大爸爸妈妈好像都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被她打了。于是我愤怒、仇恨的冲过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

她也不甘示弱的揪住我的。我们两个老师就这样像两个泼妇一样撕打起来了。

好在她们几个很快就进去了,连忙把我们俩分开,又一边两个的陪我们坐在各自的床上,惊奇的问:“怎么回事?”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怎么就打起来了呢?”她们这样疑惑而惊奇的问着。

但我们俩谁都没有说话,只是气呼呼的怒视着对方。

徐丹扎起来的头发被我弄得乱蓬蓬的,像个鸟窝似的。我想我的也好到哪里去,虽然今天自己没有扎起来,而是夹了两个发夹,也不知道掉了没有。

玉倩她们四个只能这样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得要领,当然也不敢单独去问我们俩中的任何一个,以免殃及自己。

最后还是我先站起来,拿上衣服,提着淡红色的塑料桶向楼梯下面的洗澡间走去。我想现在徐丹一定在她们的追问下说我们为什么打架,她一定把责任都推给我,说我是因为跟林业哥吵架而疯狗乱咬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啦?怎么会变得那么暴躁、那么不耐烦?仔细想来徐丹也只是说了几句玩笑话,可我怎么就咆哮呢?又怎么会那么说徐丹呢?可能今晚跟林业哥吵架确实令我方寸大乱了吧?因为跟他吵架,把我最好的同事、朋友都给得罪了。明天我们两个还怎么在一块儿工作?怎么配合给小朋友们上课、陪他们玩呢?

当然她也太冲动了吧?怎么能出手打人呢?好像被我说中了一样,莫不是真是这样吧?那徐丹也太可怜了吧?!那徐丹当初是看中他的人,还是看中他的经济条件呢?哎!我怎么也变得这么庸俗了呢?竟然也这么想。自己还不是一样,听了那些话就咆哮如雷,人家原本是开玩笑,而且还打了几次预防针,让你别生气的。不过不管怎么样女人自己真的应该自重些,不能太过轻易、轻率的将自己交付于男人,更不能过度相信他们的花言巧语,忘了自我,否则吃亏的永远是我们女人。

所以这次我和林业哥都必须各自冷静的想一想,到底彼此之间适不适合?若真的不适合就早些分了,省得彼此伤害、彼此折磨。而且好像听人说过的,过度相爱的两个人,可能并不适合生活在一起的,因为爱得太深,总害怕失去对方,所以一有风吹草动就变得敏感多,……。

哎呀,我这都想了什么呀?看来脑子真的有一点错乱了吗?其实认真想来他也不过只是个有点好玩的癞蛤蟆罢了,而且人还有点傻,别人一诈,他就什么都往外说,今天要不是他,我怎么会挨徐丹的打,而且是平生第一个耳光。这个仇不能算在徐丹头上,而应该算作他的,因为他才是始作俑者、罪魁祸首!

想到这我又有点气急败坏了,连脱衣服洗澡都是那种撒气的感觉,又望望墙上的镜子,忙凑近些看看,还好徐丹手下留情,没有像我一样在小爹脸上做了个“手模”。

无意间往下望了望。那块梅花石仍挂在脖子上,自从那天戴上后,就没摘下过,其实它不怎么好看,如同他人一样,但我却钟爱于它。心是如此钟爱。可又为何要如此伤他呢?也伤了自己的心!

又站远一点,只见那性感、妩媚又丰满的身体,自己都不禁有些震撼它的美!它的性感!也不知道这一生还能否被他看到、得到?命运还是否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命运又是否还能让我给他机会呢?我知道他以前一直都很想要的,但他从没违背我的意愿。

也许我的衿持在如今这个开放年代里显得有点过于保守吧?所以潜意识中真的觉得他在乎吧?也可能他潜意识里真的有点在乎吧?毕竟他自卑,毕竟人们都说我们不般配,而我甚至跟他说先不要告诉父母,连林珑都不要。仿佛这一切都印证着我只不过是在玩弄他而已,都在为分手做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