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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谢问东声音和缓地念着,手指将书页翻动至下一页,忽然停下了声音,目光落在你的脸上。

你用带着些微困意的轻软声音问:“怎么了?”

谢问东微笑起来,将床头的小镜子递到你面前,你看到了唇角的两撇“奶胡子”,像极了两扇向上的天使翅膀。你接过纸巾擦干奶渍,将玻璃杯放在床头。

“困么?”

你轻轻嗯了一声,谢问东便合上书,将台灯调到最暗:“睡觉吧。”

离开卧室前,他对你说:“宝贝,我没有催你,你可以慢慢的来,五年、十年都没有关系。但在这个过程中,我要在你身边看着你。”

他说得笃定又从容,意气风发,成竹在胸。

你猜,他的声音在电流中会更好听,一个淅淅沥沥落雨的夜晚,你证实了猜想。

本该面向全国发行的“聆声听音”软件,成为了你与他的私有物。你们分别都有一个播音账号、一个听众账号。他是你唯一的听众,你亦是他唯一的听众。

那晚凌晨三点,你在雨声中醒来,发了一会儿呆后,你登录了软件,他很快上线了。

你对着屏幕那头说:“抱歉,吵醒你了。”

X:醒了?

你望向左侧的墙壁,一墙之隔的电竞室里,有一张柔软的浅蓝色沙发式折迭床,他就睡在那里。

“谢兄。”你轻声道,“我想听《论持久战》。”

你已料到,这会是一场持久战,无论是文心,还是爱情。

那晚,伴着窗外的潇潇雨声,在耳麦的滋滋电流声中,你枕着他的声音入眠。

不知不觉中,封禁已过去半个月。

中午你做饭,谢问东沿着楼梯遛狗,下13层,上13层。本单元还有一只博美与一只法斗,三狗常会相遇。在饭桌上,他便向你讲述三狗狭路相逢的故事。

谢问东不让你碰菜刀,总是为你切好菜后,将菜刀洗净放回刀架,才牵着盼盼出门。有一次饭后你刚拿起水果刀,他立刻神情一凝,用格斗的手段夺去刀子,速度之快令你愣在原地。

你无奈地说:“谢兄,我只是想削个桃子。”

谢问东斟酌了一会儿,将水果刀还给你,坐在你的面前。你心里好笑又复杂,为他表演了一个从头到尾皮儿不断的削皮杂技。

你们的相处非常从容又舒服,像是熟识多年的老友。可在一个雷雨夜,一件前所未有的尴尬事情发生了。

从小到大,轰鸣的雷声总会让你心悸,谈不上害怕,总归是心神不宁,非常不舒服。于是从大学开始,你养成了在雷雨夜DIY的习惯,无他,那事过后,身体会懒懒的,睡得又快又沉,让你免于雷声的侵扰。

那夜你掩上房门,拉上窗帘,窝在玻璃隔门旁边的全包裹式懒人沙发上,腿上搭着一条薄毯。

拉萨的雷雨夜很少,你已许久没有做过这事,手上的动作并不熟练。生疏又笨拙的十几分钟后,你闭上眼睛仰靠着沙发,唇边溢出轻微的喘息,动作快了一些。

又是一道惊雷闪动,雨声如注。

你任由自己发出暧昧的低吟,反正雷声会为你遮掩。感受着汗水从下颌滑落,浸湿衣领,你握紧了手心,绷紧身体。

“砰、砰……”

轻微的两声敲门声,起初你并未听见。

可是随即声音响起:“——顾兄?”

你茫然地顺着声音抬起头,慢半拍地对上了门口的视线。

为了方便盼盼夜里出入主卧,你向来是不锁门的,会留盼盼头那么宽的门缝。此时,谢问东站在那里,端着切好的桃子。

你骤然反应过来,惊觉自己此时的姿态是多么的让人误会——你腿上搭着薄毯,一只手放在毯下,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陷在沙发里,满脸潮红……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