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显然对这个金发男人不起作用,他一方面紧张常绵的伤,另一方面又不忘替齐雯提医药箱献殷勤。
女医生要检查伤口,把两个男人都支开,只留下一个女佣人供她随时使唤。
齐雯轻轻解开她衬衫的前两个扣子,赞叹道:“常绵小姐的身材很棒,很少有女人锁骨清晰,还能达到bsp;cup的。”
常绵脸皮发热,没有回应她,默然接受她为自己擦药。
这个女人对谁都是温柔地微笑,有时又笑得很神秘,令人心慌。
她上次在非羽集团似乎想透露一些关于李谨炎的秘密,她究竟想说什么呢?
齐雯无意间接触到常绵警惕的目光,便笑着说道:“你对我好像还是很排斥,谨炎一定还没跟你说那些事吧?”
“哪些事?”她谨慎问道。
“你知道他和世界上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女人在休息室里做什么吗?”齐雯狡黠一笑。
常绵一怔,眼神突然变得戒备,这个女人是要向她炫耀跟李谨炎发生过关系还能持续保持联系的特别待遇吗?
过去一年,每天早晨她都在办公室里忍受着各种肢体噪音的煎熬,那些杀猪般的尖叫声,滥情上司听似满足的粗喘声,还有肢体厮磨的淫靡之声……
她强烈地鄙视、不屑、唾弃,可她忘不了,那些声音中,也有她妹妹的一份!
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而现在这个旧情人又来揭她这块伤疤,她的目的何在?
“你想说什么!”她冷下脸,从口中飘出的每一个字都像冰砖一样,一块块堆立在她们之间,像城墙一样防备着这个看似温柔的女医生。
齐雯尽管居于俯视的位置,却敌不过她强烈而尖锐的瞪视,连连摆手解释道:“我只是个医生,如果因为谨炎没有跟你说清楚,而导致你对我产生偏见,那我实在太冤枉了。”
“说清楚什么?”话一出口,常绵就意识到自己多此一问了。
他们都是那个跟玛雅文明有关的神秘组织的成员,他们接近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她身上的某样东西,而现在李谨炎以保护为名囚禁她,是因为还没有从她身上找到那样东西。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已非常明白,实在没有什么需要澄清或挑明的!
脑海中刚窜出李谨炎霸道的形象,他就出现在眼前了。
常绵来不及拉紧衣服遮住胸口,那个男人就拖着女医生出去了,只听到他恶声恶气地咆哮:“你只是个医生,干嘛管我的闲事?”
齐雯被拉出卧室之前,又回头提醒她:“其实你可以推门进去看看,他不会生气的哦!”
“闭嘴,这是我冰块之间的事,你不要管!”李谨炎又羞又恼,不敢直视常绵。
他这一小小的心虚举动完全被她看在眼里,却令她更加困惑了。
“我是个医生!我担保看了不会长针眼、不会怀孕、不会出血、不会……”齐雯的声音渐渐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个女佣捂着嘴偷笑。
常绵窘迫地望着女佣,这个谜样的男人究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担心她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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