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常绵从小巷绕回公寓,算是彻底摆脱李谨炎的追逐了。
这一天是周六,她可以在洗去旅途的疲劳之后,好好地补一场眠。
从浴室走出来,纤指轻系上浴袍的绒质腰带,修长光滑的大腿在齐膝的裙袍下若隐若现,拖鞋在转向大床的方向时突然转向另一头,散落一地的书提醒着她某个人刚刚还在这儿差点又侵犯了她。
常绵不安地看了一眼门锁,不禁摇头——这种简置的锁对那个男人没有任何阻碍作用,如果他要进来,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他应该不会想到她又跑回来了,他也许会去附近某个酒店或旅馆找人。
这么想着,常绵心里平静了些,蹲下开始捡地上的书。
纤手碰到那本翻开神秘符号的书时,她顿了一下,脑中迅速串联起五年来所有的场景,从学校的相遇,到父母的车祸,常绫离开她,她又到李谨炎的公司上班……
这一切似乎可以解释为李谨炎为了得到她身上某样东西才接近她……
逻辑正紧凑地进行着,却被突然吹进来的一阵冷风打断,她打了个寒颤,扭头望向门口,房门不知何时竟打开了。
迎面的寒风令她下意识地裹紧身上的浴袍,听到门锁内“咔吧”一声,确定关上了才松了口气,转身回来继续捡书。
房间里很安静,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常绵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屏息倾听,似有一个粗重的呼吸声在耳际萦绕,胸前突然多出的两个大手令她呼吸一窒,正欲挣扎,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听话的秘书,我该怎么惩罚你呢?”追寻了好几条街,李谨炎气息微喘,脸上尽是霸道的戾气,眼神里闪烁着胜利的邪气。
“你!?”受惊的心脏逼迫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吸入氧气,但贴在胸前的大掌却令她压抑了所有呼吸的举动。
“不要动,不要挣扎。”李谨炎弯身贴紧她后背,呼吸还未平稳,又因身体上的接触更加紊乱了。
常绵狠狠地倒抽了口气,手中的书本悉数滑落,背后是他起伏的胸膛,而胸前,他的手正深入她的浴袍。
他的掌心像烧红的铁片,烫得她全身发热,常绵却不愿表现出真实的一面,倔强的冰霜依旧覆盖了她整张脸。
“我的秘书,明明是真空装,受罚的时候也要这么冷淡吗?”李谨炎邪恶地俯首探到她跟前,两片厚实的嘴唇登时含住她细薄的嫩唇。
“唔……啊!”她试图扭头避开,衣襟下两颗小巧的鲜红被长指狠狠一夹,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她全身,令她禁不住低喊出声。
“你还打算用这张面具撑多久?”他得意地再次含住两片嫩唇,舌头长驱直入,长臂下移,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忍不住发出惊叹:“我的手臂能在你腰上缠绕多少圈呢?”
常绵再也压抑不住粗喘的冲动,身体的激情被他一个个火热的动作撩拨得沸腾起来,几乎要融掉她外表那层霜。
她趁着理智残存时,强装冷漠地问道:“你说男人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身体,就是为了从我身上得到东西,那你呢?你是为了我的身体还是为了我身上的东西?”
她淡漠的眼神懒懒地从他脸上扫过,最后瞟向窗外的风景,只有尚未平稳的呼吸泄露了她的惧怕。
“我要的很多,你会给吗?”他抚着她的脸转向自己,硬是将视线埋进她的黑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