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开玩笑滔哥,”姜志才压低了声音,凑在韩滔耳边悄声说,“那晚睡完小年后……我好像得病了……”
韩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把握住姜志才的肩膀,“你说什么?”
姜志才苦着脸,“我说我好像得病了滔哥。”
“昨晚我尿不出来了,好像还有浓……”
韩滔像是被炮烙烫到了手,立刻缩了回来,脸色铁青,半天他才想起问姜志才:“你这两天没碰别人吗?”
等待姜志才答案的间隙,韩滔隐约感觉自己小腹都开始隐隐作痛。
姜志才被韩滔缩手的动作刺到了心,他只是有可能得病呢,韩滔居然这么防着他,姜志才带着一种诡异的报复心理说道:“没有,表哥,我最近一个月,就只那天晚上和你一起睡了苏年,再谁我都没碰过。”
韩滔原本已经提到嗓子眼儿的心,重重地落回了胸腔,砸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抽搐起来。
“走,赶紧去医院……别自己吓自己,说不定你就是尿结石了才尿不出来,对尿结石。”
韩滔语无伦次地说着,哆嗦着手往身上套衣服。
对,一定是姜志才搞错了,我怎么可能得病呢……老徐也不可能放有病的人进来……
完了。
想到这里,韩滔只觉得寒冬腊月迎头一盆凉水浇了下来。
苏年不是老徐带进来的。
到这会儿韩滔终于意识到,苏年这只纯情小白兔,是有人在下套了。
不然他和姜志才两人不至于找了这么久找不到一个人。
姜志才昨晚显然也想通了。
韩滔惨白着脸,哆哆嗦嗦的手怎么也扣不上扣子。
“你去喊车,别用家里的司机,绝对不能让家里人知道我们的事儿,绝对不能,”韩滔瞪大的双眼里满是血丝,“这件事情不能走路一点风声,你明白吗?”
“我明白,放心吧滔哥我一定保密不让任何人知道。”
……
“我知道了,你让人继续盯着韩滔和姜志才,苏年人在国外治疗的怎么样了?”
“苏年身体状态很好,一周药物治疗已经痊愈了。他打算下周用我们给的费用先读语言学校,之后在外边念书不回国了。”
“嗯你看着安排,他在国外有需要帮忙的你们让人帮他一把,他一个人不容易。注意别让我们的人出面。做事小心一点。”
“好的方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