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城一家酒吧包厢。
姜志才一周没见到韩滔的人,天天在家提心吊胆苦等,终于等到韩滔约他喝酒的消息,急忙跑来赴约。
自从姜家资产多半要拱手白送姜嵘远这事板上钉钉后,姜志才恨不得把姜嵘远剥皮抽筋,但是法院可以强制执行,姜家在汇城明面上的东西太多了,他家想当老赖都不行,白白让汇城人看了好大一波笑话。
“滔哥,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没让警察逮着尾巴吧?”
端酒的侍者才刚从门里踏出去,姜志才就急不可耐的凑到韩滔耳边悄声问。
韩滔四平八稳地起开一瓶酒,侍者拿来的杯子里装着满冰,黄色的酒液顺着瓶口落在冰块上,在水流的冲击下冰块在杯中旋转起来,碰在杯壁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瞧你那点出息,多大点事儿就让你慌成这样。”
姜志才急的搓手,“滔哥,我这魄力是比不上你,我这不是听说他们全村都被抓进去了吗,大虎那边嘴到底严不严,有没有把咱俩供出去?”
“别说了,大虎前脚刚进去后脚我就联系不上你人了,你说我能不急吗?”
韩滔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冰凉的酒液顺着咽喉直灌进胃里,韩滔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急急急,你急个屁!要真有事儿咱俩今儿还能在这儿喝酒吗?”
“放心吧哥出手保准稳妥,大虎之前帮我兄弟处理过很多事儿,这人嘴严实的很,你就是刀架脖子上不该说的他一句都不会说。”
姜志才半信半疑,“除了大虎不是还有一个村长儿子吗?那小子牢靠吗?”
韩滔猛拍他一巴掌,拍到了姜志才胳膊上,疼得姜志才龇牙咧嘴,“嘶——滔哥你轻点。”
“就你小子一天嘴里唧唧歪歪瞎嚷嚷,我今儿再警告你一遍,咱俩啥都没干过,无非就和大虎一起打过一次牌。再问什么都不知道!”
“至于另外一个小子,呵,你哥我什么事没见过,这小子一看心里就没憋好屁,正儿八经给东西安顿事的时候,我都是找别人避开他只给大虎一个人说的。”
“他就算牙被条子打掉,也吐不出来一个屁。”
姜志才一听,这才踏踏实实的把心放回胸腔里。
“这次真是便宜方度秋了,姜嵘远这狗崽子跑得忒快,我们下次再找机会……”
韩滔又给他一巴掌:“快闭上你的狗嘴,这次不成以后也不许再去,你不会真以为方度秋是吃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