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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苏黛的故事24(1 / 2)

热,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热,热里还透着古怪的躁动,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肤上爬,往血肉里钻,尤其是被他手掌覆盖的乳蕊处,钻心的麻痒烧往心房,令她深切地痛恨起那只手掌,不知是恨它的悍然张狂,还是恨它覆住了那娇颤的一点就不再动弹。

而少魔君的撩牙毫不温柔地刺吮过细腻洁白的颈脖,咬出一朵朵火烫的吻痕,甚至叼住她颈侧搏动最明显的那处肌肤,含进嘴里细细啃噬,她想要抗议,覆在胸上的那只手掌忽而试探性地轻轻一揉,粗粝指腹刮过蕊尖,她出口的话音变为一声颤抖的低吟,身后的刚健身躯一紧,颈侧的噬咬力道猛地一重,几乎将她的眼泪都咬了出来。

苏黛极力扭动着身子,想从这种无尽的啃噬和撩弄中逃开,却双腿发软,连手臂也抬不起来,身体又热又空虚,喉舌发干,止不住地发抖,萤星团团飞舞在眼前,光罩外那线日光耀花了眼,晕晕然糊开了神智。

远远的,她听见底下的海潮轰鸣翻卷,巨浪惊空拍岸,水雾升腾而起,在光罩外凝成细细密密的水露。

拥她在怀里的男人此刻濒临失控,魔血沸腾翻滚,一身的火气不知从何发泄,眉间的魂印烧得生疼,暴虐的气息猖狂嚣张,从灼烫的每一个肤孔中蒸腾而出,再如何啃咬吮噬怀中的这具身体,都无法满足他如同海潮般汹涌澎湃的欲望。

他见过魔宫里交欢的男女,也见过求欢的飞禽如何尾翼交迭,他将怀里的身子略略拉远,仍是箍着那柔韧的腰肢,一只手探入紧紧合拢的两条纤长腿儿之间,轻轻摸索着,寻找着可以让他入鞘相融的神秘之处。

那地方渐渐被抚弄出蜜蜜的水迹,刚硬的指尖不知碰寻到哪里,被他吮得遍布吻痕的裸背突地一颤,两扇精致的蝴蝶骨一缩,莹润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红潮,她窈窕的身子虚软地往前一扑,被他捞回臂弯里,手掌随之在丰盈柔软的浑圆上揉了一揉,惹出她一声细细的呻吟。

苏黛咬着唇,侧过身子,“凌随波,你没听见我的话吗?把你的蛇拿开!”

凌随波一怔,慢慢自她腿间抽出手,她既羞且愤,刚刚她还以为……以为在她腿间轻探的是那条蛇,谁想竟是他的手指,而他另一只手还覆在她胸上,掌口托着乳波下缘,指腹来回刮擦着硬起来的那粒乳珠,她小腹酸软,一股热意自被撩拨之处漫往脐下,扭动的身子不经意摩擦到男性亢奋勃起的身躯,立刻停住了。

她双眸一瞠,心头一紧,只知道此时不阻止,接下去要经受的痛苦,大概会比之前更甚。

她一直没敢去看,也一直被他长发遮盖住的腰下部分,此时借由身体的接触和摩擦,被她模模糊糊地感知到了,那男性器物狰狞地抵在腿根处,形状和大小大概都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凌随波,你冷静一点,”被长臂禁锢着无法转身,她试图唤回他的理智,“不,不行的……”

“为何不行?”凌随波的嗓音已经染透了情欲,大掌擒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抱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按在她背心处不许她逃,“苏黛,现在说不行已经迟了。”

事已至此,她也无意图再去遮掩身体,正面相对,少女优美匀称的身段全数收入眼中,更是火上浇油,那一身肌肤白里透着红,清润细腻,香甜诱人,尤其被他方才一顿毫无章法的狠吻折腾得青丝泼散,颈脖下漫开大片的粉晕,而他已经以手掌丈量过的两团饱乳坚挺圆翘,顶端两粒嫣红的梅蕊轻轻颤动,勾得他欲念熊熊烧到了极致。

少魔君块垒分明的身躯上已经濡满了薄亮汗水,迷离热烈的神情将那张脸庞晕得艳色魅人,明丽的双瞳里燃烧着赤红色的火,这火不是血煞满溢的那种红,而是急切的欲望在翻涌。

这露骨的目光烧遍她全身,烧得她肤色更加艳泽,也烧得她神魂颠荡迷糊,不知不觉抚上偾健的胸肌,指尖顺着那转为赤红光泽的魔纹划着圈,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和喉间诱人的低喘,她完全被迷惑,微微张开口,迎接他堵上来的唇。

这个吻一开始还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他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地吮,舌尖轻舔贝齿,然而在卷住她口中小舌的时候,他还是暴露了他的本性和意图,强势地纠缠,深深地掠夺,随之又埋下头,将那娇红轻颤的乳蕊含进口中。

苏黛浑身上下热得乱七八糟,软得一塌糊涂,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否则不会如此急切地渴望得到这具结实魅人的躯体的拥抱,渴望他强壮的双臂能紧紧地箍牢自己,甚至希望他的唇舌能在酥痒得无以复加的乳尖上多停留一会儿。

他如她所愿,一时轻一时重地不停吸吮碾磨口中红珠,宽大的指掌带着饥渴的索求滑过乳酪般柔滑腻蜜的肌肤,贪婪地勾画着凹凸有致的寸寸曲线,男人劲腰同时轻缓地向上挺动,她不许他用魔蛇,而他的唇齿和双手此刻亦无丝毫闲暇,便以最炙硬强悍的部位在她最细嫩柔软之处寻找着契合之源,轻抽缓磨之间,漉漉的水泽自交接之处不断沁出,湿热得让人昏阙。

她浑身被包裹在炽热强硬的躯体间,脐下热潮一波一波自身体深处漫开,感觉到最旺盛的那团烈火凶狞鼓颤在双腿之间,沉沉的危险即将逼近,苏黛一个激灵,勉力拉回一丝神智,双手撑在他肌块偾起的肩臂上,尽量抬着臀,以避免他抵在她腿间那种羞人而难耐的摩挲与试探,偏过头避开他的索吻,哭丧着脸道:“只抱一下就好行吗?我——”

凌随波漂亮的双眸倏然一黯,棱线峻丽的脸庞染上阴狠之色,他钳住她的双腕,猛然将她按倒在草地上,凶戾地堵上她的嘴,既咬又吮,直到她发出细细呜咽方才意犹未尽地撤开,转而进攻其他地方。

颈脖、锁骨、胸沟、乳尖,肚脐,从头发丝到脚趾,每一处地方都被他狠狠地吻过、侵占过,她被卷进炽烈的火焰中,晕陶陶的时候,他将她翻了个身,一手擒住细软腰肢,腰身一沉,硬烫狰狞的凶物格开她两条腿儿,不容抗拒地抵上那片芳润密致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