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不是说他万年前并没有道侣。他的道侣乃是仙界第一美人，后来终究抵不过岁月的侵蚀，她没法踏出关键一步，最后如凡人一样两鬓斑白，在陈锋的目中一步步死去。

当时的他不过是个大帝，没有道祖的种种神通与逆天改命的能力，所以，那可以说是他的一块心病。

“回来了。”他轻轻笑着，温柔的点了点头，走进了屋里。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姜秋水松了口气，随后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中的含义，不由得娇羞的上了楼，进了房间。

陈锋叹了口气，整理了一阵情绪，才上了楼，进了姜秋水的房间。

只是，他刚一进门，就被屋里的情景吓了一跳。

灯并没有关闭，姜秋水也如同往常一样坐在床上，双手环抱着，拖着自己的双峰。

陈锋微微失神，道：“你的眸子已经可以看到了很多细微的变化，接下来就是让你学着去控制了。”

“眸子开发完了？”

姜秋水扭头别过一边去，低声问。

“没有，还需要一次月圆之夜，那个时候的你，修为会突飞猛进，届时，这河湖水流，都是你的灵气来源，等你先天期后，我再教你御控之法，到时候，你完全可以做到同级无敌，镇压那群牛鬼蛇神。”

姜秋水听了，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一夜依旧如常。

半夜过后，陈锋回到了沙发上，将心神沉浸到了自己跌丹田之中。

那金丝果真如昨夜一样，不停地分化，最后将灵气挤压到了一边，自己占领了丹田的主动权，直到天亮，才又全部退去。

陈锋抓紧时间，赶紧吸收着有限的灵气，补充着失去的部分。

差不多六点半，陈锋才站了起来，走到了屋外。

晨光熹微，他看着远处的寒江，忽然间往江边走去。